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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惜笑了笑,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,便徑直進屋去了。
阿山愣在原地半天,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,自己剛才好像被一個傻子安慰了。
正廳內,老頭正襟危坐,大龍正跪在堂下,看見段惜冷笑一聲:「你還敢來?真是低估你了。」
段惜一看到他就顫顫巍巍,呆滯半天才向老頭行禮:「師父。」
「昨晚偷玄羽衣的人,是你嗎?」老頭冷著臉問。
段惜一臉茫然,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。
「少裝傻,我都瞧見了,你當時慌慌張張,還藏了東西,若非一時沒想到是內賊,我當時便將你揪住了。」大龍說話時。臉上的紅包晶瑩剔透,飽滿中透著噁心,隨著他說話一顫一顫的。
段惜提心弔膽,生怕他說話幅度大一點,紅包就破了流血,畢竟自己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暈過去的。
「段小魚,你可有什麼要說的?」老頭沉著臉問。
段惜這才將注意力從紅包上移開,怯怯回答:「我聽不懂。」
「師父,她肯定是在演戲!」昨日在她的菜園子裡被蜜蜂蜇成這樣,大龍越想越覺得不對,心裡一直憋著火,這會兒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她。
段惜縮了縮肩膀,紅著眼圈看向老頭:「師父……」
「你真沒有偷?」老頭眯起眼睛問。
段惜怯生生地搖了搖頭。
「你若說實話,現在將玄羽衣還回來,我還能饒了你,你若一直死不承認,一旦在你住處搜到了,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。」老頭繼續威逼。
段惜適時堆起一臉恐懼,正思索要不要說點什麼時,一股壓力兜頭罩來,她下意識便要反抗,隨即對上老頭陰沉的雙眼,當即卸了所有力量,被壓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……這老混球,竟然用威壓逼迫她。
她如今的修為,不強行透支的情況下,差不多隻有築基初期,而這老頭已經築基中期,修仙世界實力等級分明,每一期之間的力量本就懸殊甚大,更何況段惜為免暴露還不敢反抗,等於用普通人的血肉之軀承受他的壓迫。
段惜眼圈這回是真的紅了,巨大的威壓逼得她喘不過氣來,很快漲紅著一張臉倒在地上,口腔裡還瀰漫著濃鬱的鐵鏽味。
饒是如此,她也沒有承認偷玄羽衣。
老頭皺了皺眉,正準備加重力道時,兩個小弟子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:「師父,玄羽衣找到了!」
威壓一瞬間消失,段惜蜷在地上猛地咳嗽起來。
老頭顧不上她,衝上前去問:「在哪找到的?」
「在、在二龍師兄的屋裡。」小弟子怯怯回答。
大龍愣了愣,猛地回過神來:「不可能!師父絕對不可能,二龍他對師父忠心耿耿,絕不可能偷您的東西……」
話沒說完,小弟子已經將玄羽衣呈了上來,只見昨日還熠熠生輝的法器,今日便被燒得只剩一截袖子,老頭看得眼都紅了,大龍也被嚇住。
段惜咳嗽半天,總算緩過勁兒來,抬眸掃了眼所剩不多的袖子。這袖子被她精心處理過,即便用靈火燒過,也不會殘留半點靈力。
大龍盯著玄羽衣看了半天,終於顫巍巍開口:「師父……」
話還未說出口,一記掌風便將他抽到了牆上,倏地嘔出一灘血來。段惜一聽到嘔吐聲便趕緊低下頭,堅決不往血的方向看。
大龍顧不上擦嘴角的血,掙扎著往老頭身邊爬:「師父,二龍是被陷害的,肯定是被陷害……就是段小魚,是她……」
「她不過是個傻子!如何陷害你們!再說玄羽衣是法器,尋常火燒不爛,她從未修習仙術,如何會用靈火!」老頭暴怒,「我說你為何突然陷害她,原來是因為你們兄弟倆惡人先告狀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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