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歷不明的動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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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一個頭多。同他並肩走著,她就感受到一種無形壓迫感,她也有一米六七,卻堪停在他的肩部位置。
心怡加快了腳步,率先走到屋內,順便將兩扇門都推開到最大。
景誠看著她的這個動作,面上神色自若。
隨著她將房門開啟,他得以完全看見她的臥房,杏色的復古碎花桌布,歐式的鐵藝床,精美的梳妝檯,一邊床頭櫃都擺放著精巧的裝飾品,櫃前有碎裂的一方琉璃花瓶,顯然是方才打倒的,牆上還懸掛著一副油畫,她的肖像畫。
應該出自某個寫實風名家之手,沒有落款,柔美的暖色調,捕獲剛轉身過淺笑安然的她,那是她令他陌生的一面,他迄今從未見過的一面。
或許畫師也覺難得,才將這一幕永恆保留。浴室門和衣帽間都緊閉著,卻能模糊瞧見同樣色調的裝修。
不過兩秒,在聽到她再次發出那種不耐煩的哼聲時,他已經將視線收回,隨即,看到了仍舊趴在窗簾杆上的,一隻黃白條紋相見的,小奶貓。
而她正站在軟凳上,踮起腳,隨著動作向上引申,她的足尖完全露出來,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膚色,猶如一對白玉。此刻這白玉的主人正用兇狠的眼神盯著那隻顫巍巍的小貓。
一人一貓,大眼瞪小眼。
景誠站在不遠處,看著這場景,想起曾在某私人畫展上見過的捕蟬圖,畫上大小不一的兩隻秋蟬,站在淺綠梧桐枝上,兩兩都謹慎試探著伺機而動,卻不知,遙遠的枝頭,停著一雙敏捷的黃雀。
“喂,你過來幫我接著它。”害怕驚擾到那隻,心怡小聲地對門口站得筆挺的男孩說道。
然後,在景誠一秒錯愕的神色中,少女輕輕躍到了窗臺上,伸出手朝簾軌上的毛球小心翼翼地靠近。
經歷過暴雨的午後,一道明豔的彩虹掛在地平線不遠處,停在淺色的窗格外,醉醺醺的夕陽來遲,烏雲被掃開,光線刺烈地照過來。
心怡一瞬間被陽光晃得視線發昏,那細瘦的身影在窗臺上晃了晃,隨後無法控制地朝地面倒去。
景誠面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表情,除此以外,卻沒有其他動作。
幸而心怡很快撐住了窗稜一角,然而她的“哎呀”卻驚醒了頭頂的毛球,那團黃白色又驚又嚇,卻根本不敢跳下來。
小爪子在光滑的欄杆上飆了兩下,隨後“啪嘰”一聲,四肢散開朝地面倒栽蔥滾落下去。
心怡來不及,只好別開眼不看這一幕人間慘劇。
想象中的事卻沒有發生,一陣清爽的風飄來,再次睜開眼,少年孱白的掌心裡,赫然躺著一團一動不動裝死的毛球。
撲哧——
沒忍住,笑出了聲。心怡抬起頭悄悄打量他一眼,真奇怪,看她要摔倒了就不管,沒想到,這殺人狂魔還會對一隻貓有憐憫之心。
景誠聽到她的笑聲,將小貓翻轉過來,那瘦骨嶙峋的肚皮奄奄地凹進去,心怡愣了愣,原來不是裝死,而是餓到沒力氣了。
她慢慢地從窗臺跳到軟凳上,走近了些,看到他欲將貓放在自己的地毯上。
“別!”她立馬嫌惡地制止,這來歷不明的動物背上還有幾道髒東西,看起來就像是先頭在雨水泥巴里打過滾一樣。
可真是和某人一樣,不過一個心理骯髒,一個外表骯髒。
“不要放我房間,你把它帶走,要不然就交給蓉媽,她知道怎麼做。”心怡對他催道。
景誠看她一眼,似乎沒有什麼異議,隨後抱著毛團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她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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