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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長青回道:“居善地,心善淵,與善仁,言善信,正善治,事善能,動善時。夫唯不爭,故無尤。”最後幾個字說完,孟長青對著李道玄跪下行禮,如同許多年前一樣,他說:“多謝師父教誨,弟子銘記於心。”
南鄉子找到呂仙朝的時候,呂仙朝正在清墟大殿頂上和兩個玄武小道童鬥蟋蟀,屋頂的瓦片還是溼漉漉的,他高翹著一條腿,嘴裡叼著根草,一雙眼盯著對面的小道童。
蟋蟀是呂仙朝抓的,別人都在商議天下大事,他去乾陽峰溜達了兩圈,抓了蟋蟀,還砍了截竹子,兩頭一剁做了個筒。兩個小道童才三四歲,什麼事兒都不懂,山下一出事就被師兄師姐們抱上了紫來大殿,完全不知道這道門差一點就傾覆了。他們只知道,師叔說這兩日放假,心裡正高興著呢。他們倆蹲在屋頂上玩,忽然覺得頭上有點陰颼颼的,抬頭一看,南鄉子在他們的頭頂看著他們。
要不是呂仙朝抬手提溜了一把,兩小孩嚇得就跟倆球一樣翻下大殿去了。目送著倆小孩肩並肩低著頭走下了山階,南鄉子自己在屋頂坐下了,非常自然而然接過了那小孩剛剛玩過的草,撥弄了下蟋蟀。
呂仙朝看他,道:“你會玩嗎?”
南鄉子道:“不怎麼會,小時候玩過。”
“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?”
南鄉子道:“四五百年吧。”
呂仙朝噗嗤笑了聲,又低聲道:“哎,我那一日在海上聽孟長青說,玄武那封印揭開了你就得死,我看你好像沒什麼事啊?還是說你是內傷,過兩天就忽然不行了的那種。”
南鄉子思索了一下,把玄武陣法機密告訴了呂仙朝,“那個封印它是這樣的……”他給解釋了下,大意就是封印揭開不一定會死,李道玄出現的及時,那封印並未完全消失,所以很遺憾地說,他還得受累再當個幾百年的玄武掌門。
呂仙朝反正也沒聽懂,各個宗派降妖除魔依仗的就是劍、法、符三樣東西,一般來說符是通用的,劍道有相通之處,而陣法封印卻是各自的機密。他一個長白宗出身的連長白宗的陣法都沒弄懂,自然聽不懂南鄉子說這些,只是他看南鄉子說著說著神神叨叨的勁兒就上來了,好像馬上就要開始給他原地說教,他立刻道:“好了我明白了。”
南鄉子慈善地看著他,一臉“你真的明白了嗎”,過了會兒,他問道,“你從前在長白宗誰教你的術法?”
呂仙朝回憶了下,道:“吳江淮。”
“我聽過他,他在術法上一直頗有造詣,沒想到你還曾經師從於他。”
呂仙朝隨口道:“是啊,後來我被關在長白宗的那個閣子裡,他還來看過我。”
“那他是關心你,你們有師生之誼啊。”
“然後他就說,‘何必要推到伏魔臺,讓我現在就一掌劈死這孽障為長白清理門戶。’”
南鄉子第一次被人把話聊死了,半晌才道:“哎你很喜歡玩鬥蟋蟀嗎?你們長白弟子是不是平日都愛玩這個?我們那時候玄武師兄弟們也愛玩這個。”
呂仙朝聽笑了,您小時候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,您老人家記得清嗎?他道:“別扯了,你再多戳幾下,蟋蟀都要被你戳死了!”他伸手從南鄉子手中把草搶了過來,又道:“說吧,你找我扯東扯西的想幹嘛?”
南鄉子訕訕地收了手,他看著呂仙朝,認真道:“我想替玄武、還有道門修士多謝你。”
呂仙朝捏著草的手一頓,輕輕嘖了一聲,道:“謝孟長青去,我可擔不起,我殺吳聆是為我自己報仇,你別寒磣我。”
“論跡不論心,你既然做了,我自然要謝你。”
呂仙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呵呵一笑,連爭論都懶得和南鄉子爭,只是低頭玩蟋蟀,“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,你不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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