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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不知孟道長是否去過春南?”
“去過幾次。”孟長青點了下頭,“好地方,真武派的道宗根腳。”
年輕男人望著他,似乎在打量,見孟長青忽然抬頭看自己,他這才緩緩道:“我瞧著孟道長有些面熟,不知道長是何方人士?”
孟長青微微一頓,若這人當真只是個普通修士,當年說不定追著太白妖道打過,他開口道:“我也是春南人士,不過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故鄉,如今鄉土話全然不會說了。”又道:“我長得普通,很多人都說見著我就覺得面熟。”
年輕人視線一直留在孟長青身上,許久才輕輕道:“長得也不算普通呀。”
孟長青聞聲一頓,望著他沒說話。
年輕人見他這副樣子,反倒是溫和地笑了下,道:“道友也是春南人,那真是巧,我請道友喝一盞茶吧。”
孟長青看著他,半晌,點了下頭,“行。”
老闆娘是認識孟長青的,端茶上來的時候,她笑著,拿了只新的杯子,親自給孟長青把茶倒上了,顯然,是為了以防茶水經過男人的手被做手腳。她親自把茶斟滿,對著孟長青道:“慢用。”
“多謝。”孟長青接過茶盞,看向面前的男人,道:“吳道長,你這……”他打量了一圈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生前遭了人暗害,只剩了一半的魂魄,用自派道門的秘術吊著,魂魄勉強不散,苟存性命而已。”年輕男人說到這兒喝了口茶,似乎不願多說。
也是人之常情,誰願意滿大街對人說自己是怎麼死的。孟長青看了他一會兒,沒再繼續問,又道:“我看道友談吐不俗,性子通脫,又是個道門中人,既然壽數已盡,為何不走呢?道門有言,天行有常啊。”
年輕男人望著孟長青,不知為何卻是頓了許久,終於低聲緩緩道:“心中尚有所留念。”
這幾個字說出來的時候,孟長青忽然覺得一股寒意順著脊柱往上竄,突如其來的一種熟悉感讓他僵住了,他慢慢地點了下頭,大雪劍受到他的靈力影響不由得震動了下,被他一手壓下,啪一聲響。他見男人望著自己,半晌,終於客氣地笑了下,解釋道:“我這劍重鑄過,有點毛病。”
年輕男人看了眼那把劍,劍鞘上瞧著倒是很普通,看不出是什麼劍,猶豫片刻,他對著孟長青道:“若是總出毛病,不如換一把吧,免得打鬥中忽然出了岔子,傷著自己便不好了。”
孟長青看著他,瞳中霧氣又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,確定這人沒有用術法,這才緩緩點了下頭,“道友說的是,可這劍是我師門所贈,還是不換了,我如今很少用劍。”
年輕男人沒多問,點了下頭。
兩人又說了一陣子話,都是些很雜的事,沒說到什麼點子上去,純粹閒聊。姜姚坐在那兒聽著,也不敢打擾他們。
孟長青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,卻又有些說不上來,這男人說他生前就對太白城有所耳聞,這次過來也沒什麼事,只是過來瞧瞧,開開眼界,說是生前不敢來。這男人說話有些風趣幽默,這點和吳聆倒是截然不同,吳聆小時候耳聾口啞,後來雖然恢復了,但仍是不愛說話,有時候情急還會有些結巴。
孟長青試探了一會兒,什麼也沒試探出來,按道理說心該稍微定了一些,可莫名的,他絲毫不覺得輕鬆。
終於,他對著姜姚道:“走了,該回去了。”
姜姚聽話地點點頭。
孟長青又看向那年輕男人,“吳道長,今日先聊到這兒,我們該告辭了。”
年輕男人點了下頭,對著孟長青露出個很客氣的笑容。
老闆娘一直看著孟長青,孟長青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這人不是吳聆。老闆娘鬆了口氣,孟長青抓了大雪劍朝她走過去,低聲道:“茶錢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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