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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射山禁聲樂。”
陶澤聽得一愣,“那你們的春戲是怎麼回事?”
小女修卻沒再說話了,她望著這個給她講了許多日故事的少年藥師,忽然岔開了話題道,“你有心上人啊?”
陶澤聞聲有些詫異地看著那小女修,似乎想不明白她是怎麼知道的。
小女修笑了起來,道:“算了,你以後別來找我了,你講來講去就這麼幾個故事,我聽也聽膩了,你早點回去吧。”
陶澤看著她,十四五歲的小道姑揮了下雪色的拂塵,穿著一身潔白的道服往回走,臨進大殿前,那小道姑回頭看他一眼,然後再沒回頭,進去了。
蟬鳴在梢,清風徐徐地吹著。
陶澤愣在原地,第一次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*
春戲的前一晚。
那女觀主忽然派人來請孟長青,孟長青去了,一進入屋子,那女修奉了一盞茶,說是讓他稍等片刻。孟長青思索片刻,坐下了,那茶他沒敢喝。
陶澤是夜半醒來的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他去找孟長青,結果發現孟長青不在屋子裡,他順道去了趟吳聆那兒,也沒瞧見吳聆,他有些納悶,大晚上的一個個都跑哪裡去了?
他在院子裡站了半晌,目光最終落在了那清陽觀大殿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他覺得今夜那大殿的燭火似乎分外明亮。他莫名記起前兩日那小道姑揮著拂塵步入大殿的場景,鬼使神差的,他朝那大殿走了過去。
大殿中空無一人,只有燈燭安靜燃燒著,陶澤看了眼那些燈燭,想到這每一盞燈中都有一個魂魄,一時心底也發怵。
他在殿中逛了逛,四下地瞎轉,今夜這殿中,不知為何連個守夜的女修都沒有。
另一側,春戲臺。
吳聆與那女觀主一起坐在那臺子下。
戲臺子搭得不高,一共分為九塊,正中央的臺子上有一幕白布,背後影影綽綽地有許多人影,一眼看去像是魂魄似的。
女觀主低聲道:“深更半夜請道友過來,冒昧了。”
“前輩客氣了。”
女觀主望著那臺上的戲,道:“長白宗是當世大宗,門中弟子談吐不俗,這兩日見到你,才知道此話非虛。”
吳聆沒說話,他從到這兒起,就察覺到氣氛的異樣,卻仍是坐下了。有女修在烹茶,茶水嘟嘟地冒著水氣。
那女觀主道:“這出戏是我前兩日聽的,覺得有趣,便教人排了出來。”那白幕一點點拉開,她低聲道:“這故事講得是個小沙彌,他從珈平來,珈平多佛寺,錯落於山間,頗為壯觀。”說著她看了眼吳聆。
吳聆原本仔細地聽著,聞聲一頓,再一瞧,神色也沒什麼變化。
那女觀主繼續道:“那小沙彌講了一個他師父的故事。珈平山下多魔物,常有道門修士來往其間,佛門與道宗在此地和平相處,一日,有一個少年修士路過此地,殺了魔物與邪修後,不知道為何,又殺了許多人,山下屍橫遍野。那小沙彌的師父正好路過,便引那少年修士入寺,想要渡他,那少年修士卻始終不開口,沙彌說,那少年修士彷彿一尊佛似的靜坐在那燈前,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,像是佛陀入世來。沒有人知道這少年修士為何要殺人,他瞧上去真的不像是能殺人的。”
吳聆沒有開口說話了,看著那臺上的戲,說是戲,也不知道是何幻術,光怪陸離,一幕幕的,像是人生。
“那少年修士在那山寺中坐了半月,始終不言不語,不吃也不喝,好似連生死都忘記了,那住持同他說了許多的話,終於,半個月後,那少年修士開口了。他給眾人講述了一個故事。他講述完後,眾人久久無言,那住持沒能夠渡他,那少年修士屠了寺院,火光中,他一人坐在血泊中翻著佛經,小沙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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