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們同一句話,“能送給我一把傘嗎?遮一遮雨,這雨太大了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,彷彿是帶著什麼病,又加之總是重複一句話,看上去有些不正常,沒什麼人理他。忽然街邊鋪子裡有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撐著把傘衝出來,啪一下丟給他一把傘,不耐煩地喊道:“快走吧!”
那紅袍僧看向那個小姑娘的背影,道了句謝。那僧人回過頭來,剛好對上了孟長青的視線。
那紅袍的僧人來到了客棧中,問店家要一碗水,還是同樣有氣無力的語氣。店家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看了他兩眼,讓他出去在外面屋簷下坐著,過了會兒,店家隨手遞了一碗米湯給他。那人似乎有些意外,唯唯諾諾地道了聲謝。
吳地的天街,車水馬龍穿流不息,那紅袍僧人就坐在那一角小小的屋簷下,靜悄悄地看著那些雨中的過路人。過了會兒,他似乎低低地唱起了什麼,沙啞的歌聲飄蕩在這狹長的天街中,茫茫又悠遠。
他唱的是遙遠北地佛宗的故事,用的是北地梵語,孟長青並沒有聽懂。
吳聆也聽見了那歌聲,四個人都往外看去。
紅袍僧唱完了。他忽然回頭看向孟長青。
孟長青眉頭輕輕抽了下,他出去讓那僧人進來坐了,讓店家又上了點吃的。那紅袍僧坐下後,擰了下溼漉漉的袖子,對著孟長青他們道了謝。
孟長青問他,“先生剛才唱得是什麼?”
“是我宗門菩薩問佛的故事。”那紅袍僧對於孟長青喊他進來避雨似乎心存感激,對著孟長青行了一個合十禮。
孟長青問他,“先生是從北地遠遊而來僧人?來此佈道的?”
那僧人點了下頭。
這僧人的口音明顯不是南方人。北地是佛宗根腳,幾千年來,一直有北地僧人穿過茫茫的雪原與冰山,來南方佈道,多是留在吳地一帶,雖然不常見,但是確實是有的。看這僧人疲倦又孱弱,恐怕是千里跋涉而來。這僧人運氣不好,西洲這兩日道盟集會,他此時在城中佈道多少有些不合時宜。
孟長青與陶澤都是頭一次見到僧侶,又對遙遠的北地佛宗一直很好奇,於是與他多聊了幾句。那僧人吃了東西,精神氣也恢復了幾分,見他們都好奇,於是將北地的風土人情與他們說了說。一旁吃著餛飩的呂仙朝表面上沒看那僧侶一眼,實則也一直豎著耳朵在聽。只有吳聆一句話也沒說。
那僧人輕聲地道:“四位施主都是好心人,今日有緣得會,贈我一碗湯水,貧僧無以為報,就讓我為四位佔一佔前程吧。”
一聽這話,陶澤當時就笑了。他們一行人進入西洲後,為了方便行事,換下了道服。如今這僧人竟然說幫他們佔前程,要知道卜算八卦最開始可是道宗傳出去的,這僧人連他們是道門修士都看不穿,就這點半吊子的道行也敢說幫他們占卜。陶澤轉著茶杯對著那紅袍僧笑道:“行吧,大師那你幫我瞧瞧,我這以後前程如何?”
那紅袍僧道:“施主可以問我三個問題。”
陶澤見他如此,於是問道:“我來自哪裡?”
“你是道門中人,來自臨海深山。”
陶澤微微一頓,臨海道門,又有深山,世上唯有玄武。這僧人竟然已經看穿了他們的身份和來歷?有點意思。
他又問:“我將何時名揚天下?”
僧人道:“你很快便將名揚天下。”
陶澤直接笑了聲,“那我因何名揚天下?”
那僧人望著陶澤許久,終於用一種很輕的、很溫和的語氣低聲道:“你化解了世上難解的冤仇,做到了別人都做不到的。”
陶澤挑了下眉,“那我還有點厲害?你確定我很快就將名揚天下?”
僧人點了下頭,一雙發灰的眼睛溫和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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