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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頂有兩隻精靈飛過, 它們速度不快，不斷觀察下方, 明顯是巡邏的精靈。

靈瓊靠著鶴眠也，小心打量天上的那兩隻精靈。

「走了, 鬆開！」

靈瓊撇下嘴, 從荒草叢裡站起來，「他們還挺謹慎。」

「精靈族為這次的事，謀劃了很久。」鶴眠也往前走，「等拿到靈珠，他們第一件事就是殺光人類。」

「……這麼大的理想啊？」

鶴眠也怪異看她一眼。

她不問為什麼，也不覺得精靈族殘忍，反而還一臉的驚嘆……

「他們殺這麼多人幹什麼？報仇嗎？」靈瓊好奇。

「汙染靈珠。」

靈瓊琢磨下, 大概明白靈珠可能會吸收怨氣、死氣等東西。

「那你呢？你想殺光人類嗎？」

「我覺得你們人類有句話說得沒錯, 冤有頭債有主，無辜之人, 理應有活下去的權利。」

靈瓊翻譯：「你要報仇，但不想都殺。」

鶴眠也沒再解釋，預設她這個說法。

靈瓊：「既然靈珠都被汙染, 為何你沒有變化……」

鶴眠也唇角彎了下，那是一個嘲諷的弧度，「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變化？」

靈瓊：「我看記載，百年前來的精靈族，瞳眸和翅膀以綠色為主，還有其他顏色。只有少數是紅色，那個時候的汙染還沒這麼嚴重，所以他們的外貌變化還不大。」

「但這次出現的精靈，幾乎都是紅眸紅髮、紅翼。」

「你的翅膀和眼睛都是綠色的啊。」雖然她只見過鶴眠也的翅膀，但確實是綠色的。

所以她得出那個結論，也沒錯啊！

鶴眠也停下，他轉過身, 指尖劃過空氣，抵在少女心臟的位置。

他的聲音隨風而至，「師小姐，我也想殺人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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