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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啟南：「……」
你還挺孝順哈！
宋啟南對鬱高陽這個養女的瞭解都是聽來的，並沒接觸過。
聽說此女心狠手辣，歹毒如蛇蠍。
得罪她的人，沒一個有好下場。
鬱高陽更是捨不得她受半點委屈。
在京都裡，她就是要風得風，要雨得雨的主兒。
今天是他第一次接觸……
感覺不太對勁。
「我怎麼能相信你？」
靈瓊皮笑肉不笑，陰陽怪氣道：「宋將軍，你的命都在我手裡，你除了不信我，那就只有一條路了。」
小姑娘故意拖長音調，「你自己選呀，我又不會逼你。」
宋啟南：「……」
這還不是逼？
他要是不合作，她就要將自己交給鬱高陽。
落到鬱高陽手裡，他還能活著離開？
宋啟南：「那你就不怕我事後反悔？」
就算他現在答應，等離開此處，他完全可以反悔。
小姑娘狡黠一笑，「為了我們鞏固的合作友誼，所以我給宋將軍準備了一點小禮物呀……就在宋將軍剛才喝的茶裡。」
宋啟南瞳孔一縮，望向桌子上的茶杯。
不對……
「我沒喝。」身處險境，他怎麼會喝敵人準備的茶水。
「哦。」小姑娘一拍腦門，「那沒事，這不還準備了備用。」
她推了下手邊的香爐，呈直線上升的青煙被她這一推，斷了線，散在空氣中。
宋啟南：「……」
他進來的時候，那香爐確實一直燃著。
鬱高陽這養女喜歡擺弄毒藥毒蟲，真給自己下毒，他是防不住的。
靈瓊還貼心解說：「宋將軍不用太擔心，我們畢竟還要合作，所以這毒不致命，只要每月服用解藥完全感覺不出來中毒，能蹦能跳的呢。」
「待事成後，我會替宋將軍解毒。」
「……」
-
宋啟南坐回原位，按著手腕沉思片刻：「你要跟我合作，就是置你養父於危險中，據我所知，他待你很好，你為何要這麼做？」
「宋將軍想多了，我只是和你合作開發一下寶藏，跟我父親沒有任何關係，我們的合作也僅限於此。」
「你就不怕被鬱高陽發現？」
「哦，那我就說是你威脅我的，反正父親無條件信我。」靈瓊沖他眨眨眼，豎起手指放在唇邊，「所以宋將軍千萬不要讓這件事洩露出去哦，不然倒黴的還是你。」
「……」
宋啟南心梗了下。
這小丫頭片子把所有風險都轉嫁給了他。
她可倒好，完全不用承擔任何風險。
「你這院裡這麼多人，見過我的人不少，你確定他們不說？」
從他醒過來的，見過的下人就不下十個。
其中還有人直接認出了他。
「我不想他們說，他們就不會說。」靈瓊自信極了，「宋將軍只需要管好你的人即可。」
宋啟南現在是騎虎難下。
他根本就沒選擇餘地，要麼死，要麼答應她的條件。
就算答應她，說不定也是坑。
「最後一個問題。」
靈瓊頷首，「請問。」
「你不缺錢，為何要這批寶藏？」鬱高陽都富可敵國了，她根本就不缺錢。
靈瓊認真臉：「我更喜歡自己賺錢。」
說完，她兀自點點頭，堅定一下這個說法。
宋啟南：「……」
有病。
這是賺錢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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