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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她有問題，她來一句喝醉了，她不知道。

惹不起，他不說話行了吧！

男子漢不跟小女子一般計較。

慕東陵側過身，背對靈瓊，拽著薄毯蓋住腦袋，繼續睡。

靈瓊踩著拖鞋啪嗒啪嗒過去，趴在沙發邊，「慕哥哥，我抱著舒服嗎？」

蒙著腦袋的慕東陵，驀然間聽見這話，耳根莫名一陣燙意。

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到一些畫面。

不對，她有什麼好想？

慕東陵瞬間將腦海里的畫面清空。

「莊綿綿，不要這麼不要臉。」慕東陵呵斥一聲，「趕緊回你家去。」

「我穿成這樣回去，被人瞧見，那不得胡說八道，敗壞慕哥哥名聲？」靈瓊撐著下巴：「我得等我新衣服送來呀。」

言語間的誠懇，彷彿都是為他著想。

「……」可謝謝您啊！

「我抱著到底舒不舒服呀？」靈瓊繼續追問。

「全身沒幾兩肉，有什麼舒服的？」慕東陵嗤笑一聲：「跟我抱過的女人完全沒法比。」

靈瓊小臉扭曲下，瞪著慕東陵露出來的半個後腦勺，狠狠地揮下拳。

你才沒幾兩肉！

爸爸這……

靈瓊瞅瞅自己的小胸脯，將可觀兩個字換成小巧玲瓏。

你個母胎單身憑什麼嫌棄爸爸！

「哇，慕哥哥抱過多少女孩子呀？」靈瓊語氣裡都是好奇，「跟我說說。」

「……」

他憑什麼要跟她說！

慕東陵決定不搭理靈瓊，小姑娘嘰嘰喳喳問了些有的沒的，沒得到回答，果然安靜下來。

慕東陵昨晚沒休息好，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
等他醒過來已經快十二點。

他翻身坐起來，客廳靜悄悄的，那討厭的小姑娘走了。

疊好的t恤放在旁邊的沙發上，茶几上還放著早餐。不知放了多久，已經完全涼透。

慕東陵抬手揉下眉心，實在是不懂那討人厭的小丫頭想幹什麼。

-

「東陵。」

「媽？」慕東陵瞧見慕母有些意外，「您不是說還要兩天才能回來？」

「這邊出了點事，我回來處理下。」慕母溫和的笑笑，上下打量慕東陵：「腳好得怎麼樣了？」

「沒事了。」

「你多大的人了，走路還能把腳崴了。」

「不小心。」慕東陵沒說自己是被人捅了，只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
慕東陵在父母眼中是個知分寸的孩子，慕母和慕父都沒懷疑他的話。

慕母仔細瞧瞧他的腿，見確實沒有太大的異狀，這才道：「周姨不在？」

「嗯……我讓她今天休息。」

「這樣啊。」慕母不知想到什麼，笑得更溫和，「媽媽今天給你做飯吧。」

慕東陵瞳孔微微一縮，帶著幾分驚恐阻攔慕母進廚房：「媽，其實沒必要……您剛回來多累，我們可以叫外賣。」

「沒事，媽媽不累。」慕母興沖沖地往廚房去：「前兩天媽媽抽空學了一個新菜，做給你嘗嘗。」

「……」沒必要，真的沒必要。

慕東陵無力坐下，扶額嘆氣，為什麼他要接受這樣的摧殘。

他到底是做錯了什麼？

慕東陵在外面找了點東西墊墊肚子，以面對接下來的黑暗料理。

「兒子。」慕母拎著一條小裙子出來：「這是誰的啊？」

慕東陵看著那條吊帶裙，陷入短暫的迷茫。

他沒想到，靈瓊還在這裡給自己留了個坑。

「那個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