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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介意你看的。」少女甜軟的聲音落下，「不過這個時候，你要集中注意力哦。」
花月邪面頰有些燙，低聲道：「抱歉……」
「沒關係。」
靈瓊提醒他集中精力，再次從頭開始畫。
石桌上出現的圖案是他熟悉的。
似乎又是不熟悉的……
每一畫的走向都和他畫的不一樣，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掉的走向，總會神奇的連線上，最終形成一個完整的陣法。
最後一畫收尾，靈瓊放下靈石。
陣法自動從靈石中汲取靈力，啟用陣法。
光芒最中心閃現，往四周擴散。
先是細弱的微光，當所有線條的光芒都點亮，光芒頃刻間變得刺眼起來，整個涼亭都被照亮。
花月邪透過那些光，看向身側的少女。
她唇角微勾，眉眼輕彎地看著陣法運轉，似乎心情很好。
花月邪目光像是被什麼東西電了下，迅速收回，專注地看著面前的陣法。
陣法中，有幽藍色的光點浮現。
這些光點越來越多，它們活躍在陣法裡，又像是被什麼力量束縛，漸漸有了形體。
那是……一隻蝴蝶。
但……
花月邪幾乎快要退出涼亭。
這隻蝴蝶太大了。
幽藍色的蝶翼展開，幾乎將整個涼亭擠滿。
它拖著長長、薄如蟬翼的尾翼。
陣法光在潰散。
而它身上的幽藍色光芒越來越亮。
蝴蝶振翅而飛，從涼亭出去，繞著花月邪飛一圈後直衝雲霄，拖出長長的光帶。
夜色裡，它身上幽藍色的光芒，說不出的絢爛。
星星點點的光點從它蝶翼上落下，猶如下了漫天的星光，美輪美奐，宛若畫卷。
蝴蝶在空中飛了兩圈，最後潰散為靈力，消散在空中。
黑暗逐漸吞噬涼亭。
花月邪站著好一會兒沒有動靜。
不知是被剛才的場景震撼到，還是因為召喚成功了沒回過神來。
靈瓊伸手在他面前晃晃，「回神了。」
花月邪睫羽顫了顫，順著靈瓊的手看向她，「剛才那是……幽羽蝶？」
「你認識呀。」
得到肯定的答案，花月邪表情更古怪了。
「老師給我的書裡有幽羽蝶的介紹。」
幽羽蝶。
花月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召喚出幽羽蝶。
雖然只是靈力幻化的虛獸，可他也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，根本不可能召喚出來。
幽羽蝶落下的光，有治癒能力。
厲害的召喚師，一次能召喚出成百上千的幽羽蝶。
在戰場上，這就是群體治癒術，可比靈師的單一恢復術有用得多。
他怎麼能用最基礎的召喚陣法，召喚出幽羽蝶。
花月邪目光再次落在靈瓊身上，是因為她嗎？
「剛才你應該已經記下順序了吧？」
「……嗯。」
靈瓊點下頭，道：「時間不早了，回去休息吧。」
花月邪還想說什麼，但最後又忍住，只道了謝：「謝謝你教我。」
「不用，以後還有不懂的也可以找我哦。」靈瓊眉眼帶笑，「我都可以教你。」
「……」
為什麼覺得這話有點怪呢。
……
……
學院一大早就有人討論昨晚的幽羽蝶。
涼亭離弟子集體宿舍不遠，沒有睡覺的弟子，清晰地看見飛上半空的幽羽蝶。
「昨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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