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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間屋子不大,睡覺和吃喝拉撒的地方是一起的,甚至連分間都沒有,他們幾人只能到外頭等。
「衣服在床左邊的木頭櫃裡,都是洗乾淨的衣服,姑娘隨便給她挑一件換上就好。」大哥是老實,交代過後,頗為著急的便往外走去,半響沒聽到別的腳步聲跟上來,便往後看去:「幹什麼呢!」
二弟往後側頭看了看大哥,觸及到那雙警告的眼神,只得轉身往他那兒走了幾步,三步一回頭,說的便是他。
另一個男人眼神深邃的看著床上的女子,像是在深思什麼。
與他一道來的姑娘剛想提醒他,結果觸及到他望著床上的女人,遊離的目光像是看得入迷。
她眼中閃過一絲傷感:「公子,我要為她更衣了。」
「嗯。」那人回神,觸及到她的目光,為之一頓「你怎麼了?」那種眼神,他見過,時常是她不開心的時候,是會在心中惱他,然後莫名其妙不理他好幾天的眼神。
那姑娘別過臉:「公子先出去吧,我要為那姑娘更衣了。」
「嗯。」那男人摸了摸後腦勺,轉身往外走去,走到一半停了下來「真沒事?」
「沒事。」那姑娘溫婉的說著,眼神溫和,確實沒有什麼情緒的樣子。
門被關上。
那姑娘嘆了口氣,手扶著床坐到床邊,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。
稍觸即離,她眉頭微微皺緊,這傷寒也太嚴重了,這姑娘怎麼如此照顧自己的身體。她用手掀開被子,左手從她的腰縫中將將那姑娘抬起半身,倚靠在床頭。
這姑娘…怎的這麼輕,她輕而易舉的就抬起來了,就這樣,她還沒有反應,就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覺一般。
得趕緊換掉!不然當真是要更嚴重了,會喪命也有可能。
她匆忙往周圍掃了一眼,看到了剛剛那人提及的木頭櫃子,小跑了兩步開啟櫃門,掃了一眼扯下一件衣服便往床邊去。
她掀開床上姑娘的衣裙,掀開一層,才發現裡頭還有一層,只是裡頭那層衣服好像用料更好些,並且她好像在哪兒看到過這件衣服,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,她右手扶起姑娘,左手將衣服從姑娘身上褪下隨手放在床榻上。
再次伸手欲脫裡頭那件衣服,手才剛觸及衣領,眼睛恰好往上一撇,觸及到了女人脖子上的紅印,這姑娘…逃脫之前,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對待…
也來不及多想,她伸手將床上姑娘裡頭的衣袍也褪下,數不清的赤目的曖昧痕跡從脖頸到腿根的紅痕暴露在她的眼中,她側頭撇過頭吸了口氣,緩了緩才為床上的姑娘套上衣服,那姑娘身子柔軟,套上也廢了些功夫,半響,她才緊緊的抓住兩邊的衣衫,將其拉住合起,就這麼停留在那姑娘的胸口。
她動作停了半響,望向那姑娘的眼神多了幾分心疼,雖不知這姑娘到底經歷了些什麼,但是一定是很可怖的回憶…
若是有幸能夠清醒過來,對這位姑娘而言,應當也很痛苦吧。
她深深的嘆了口氣,慢慢為那位姑娘扣好衣釦,而後慢慢將其放倒在床上。
她伸手用衣裙隨意的抹掉額間的虛汗,凝視了床上的姑娘半會兒,才想起來要幫她蓋好被子。
這麼一些動作做完,她竟都有些乏意。
門外三人打著傘,在狂風暴雨中,站在屋門外,有兩人在閒聊,但是話語盡數被掩蓋在風中,要說的很大聲,才足以被人聽見。
另一人離他們有一段距離,獨自站在一角,他將傘微微傾斜,抬頭望著天,像是在想著什麼。
「你說,那公子哥在裝什麼深沉?」二弟湊到大哥耳朵邊,壓低聲音說道。
「你管別人幹嘛呢,有你什麼事兒。」大哥皺眉,挪開看著他的目光,眼神也有些嫌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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