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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是得在他們清楚時下決定,若是讓他們在糊塗時下決定,放出來後突然醒悟,那是臨時變卦?豈非更是無益。」他淡淡的向其解釋。
裴良拱手:「殿下英明。」
「本王自有本王的打算,你只需做好分內事。」他揉了揉眉心。
裴良將兩手放在身後:「既如此,臣還是想囑咐一句殿下您別忘了主次。」
知天易,逆天難,果然還是逃不開二人命術。無論如何,二人仍舊會相遇,至於結果…
裴良曲身告退,轉身後眼神中劃過一絲無力。
命術如此,天命難違。
半透的紗窗露出斜陽的印記,床上的女人面色平靜。
李符卿輕推開門,抬眼望向正中間的小桌,飯菜整整齊齊的擺著,與進來時無差。
一點都沒吃。
真是…不聽話的很。
他只是輕瞥了一眼床上熟睡著的女人,不發任何聲音的將菜碗端起,來來回回端了三次才將桌上理乾淨。
他復又回到她床邊,用一種幾乎溫柔如水的目光望著她。
「劉二…」夢中的她微微蹙眉,像是做了噩夢一般呢喃出聲。
語氣像是挽留。
李符卿拳心慢慢握緊,眼中戾氣橫生,凝視著那張平靜又無辜的睡顏半晌,轉身離開。
門被合上的聲音響起,沈瀾緩緩抬眼,眼神清明無比。
她半撐起身子時才發覺身體的痠痛已經好了大半,許是安神香給她的暗示,又或者是身子恢復的更快了。
掀開被子時,腳上纏繞的白色繃帶讓她想起李符卿帶著大夫看她褪下鞋上床時,看到腳底血肉模糊時的表情。
那大夫執拗,偏生讓她入水洗個澡才可上藥…
反正不管如何,現在已經可以恢復正常的行動能力了。
後背以往感受到的痛意現在的少許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計。
她起身將木架上的衣服取下,這衣服是李符卿送來的,一件紅褐色衣裙。
她望著攥在手中的裙衫有一刻愣神,這顏色,幾時開始,她看著已然不喜了,甚至看了生厭。
抬手剛欲往身上套,舉手間鎖鏈的聲音喚回了她的神智,她穿不了衣服。原來鎖鏈不僅是為了局限她的行動,甚至海想到了她出去時得穿衣。
如此誰來,他倒是想的仔細,步步都是為了制約她而步棋,想到這裡,她不禁自嘲一笑。
身上換上的白色寢衣雖說裹了個徹底,但從規矩上說,這衣服是不能穿到外邊兒去的。
但那又何妨呢?
她側頭望了望周圍如同牢籠般的禁錮,最後定睛在正對面右邊的木窗,她觀察了半日的屋子中,除了門口外面有道門拴,如果外面有疏漏沒有放下門拴,她有離開這屋子之機外,還有一個漏洞的便是…
右邊的那個木窗釘著的木頭是有裂縫的。
她上前兩步走到木窗邊,指尖觸碰到那道裂痕,在裂縫處反覆摩揣。
它舊了,舊到好像她也可以折斷一般。
也許突破口便在這兒。
她不能在這受制於人,她得找到他們,帶著他們一起走,那幫人沒看到他定然不會自己走,她必須出去。
李符卿會害死剩下的人,那些事他做得出來,在她看來,他已經幾乎瘋了。
她眼神淡然,雙手緊緊的握住那根含有裂縫的木頭,使勁的往後拽,卻未將木頭變成兩半,反而上手多了幾道痛感。
她仔細觀察那根木頭的凹陷處,換了個位置又是用力一掰,伴隨著一聲木頭的斷裂聲,那裂縫更大了,她不顧手上的痛感,幾乎用了全力的拽著木板往後靠。
木板從中間裂開,沈瀾脫力,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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