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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左的房間是開著燈的,明亮得有些刺目的白光從門縫下面散出來,到底也變得虛幻而不可捉摸了。汪鯉端著滿滿一碗的湯麵在顧左房間的門前站立良久,面剛做好時散發的熱氣早已消失,變成了有些沉重的一坨。汪鯉拿筷子戳了一下麵條上的煎蛋,最後看了一眼關著的房門,走回餐桌旁慢慢坐下,輕聲哼唱起生日歌。

不是多麼不可說的矛盾,無非是顧左的無法為愛人道也的自卑。她想起白天見到的汪鯉,火紅的禮裙套在她的身上,口中說著的是流利的法語,臉上的笑容自信而又張揚。“而我呢?”她悲哀地想,“我是什麼?——一個侍應生。”

“汪鯉是屬於顧左的。”汪鯉曾不止一次這樣跟顧左講,說這話的時候,她就半跪在顧左面前的地毯上,捧起顧左的臉替她慢慢地擦著好像停不下來的眼淚。顧左是坐在沙發上的,而這樣的位置讓汪鯉不得不抬頭仰視她。星星點點的吻落在顧左的面頰,汪鯉的左手按摩著顧左的脖頸,右手順著她的背部滑上滑下地輕撫,慢慢地讓顧左整個人都被圈到她的懷裡,好像這個懷抱是她最溫暖的避風港;而這讓顧左很容易產生一種錯覺——好像汪鯉是真的愛著自己的。

可是不一樣。顧左的理智告訴她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汪鯉是在觀賞池塘裡游來游去的漂亮的錦鯉,她也會圍繞著她撒出去的麵包屑來回試探然後吃掉,可她只有這種遠觀汪鯉的資格,擁有並管理這片池塘的人不是自己。錦鯉會短期地給予投食的人信任,但永遠有其他人給它以生存所必須的棲息地,路人只是它的過客,而汪鯉,同樣不屬於身為過客的顧左。

汪鯉不是顧左,她自認對顧左足夠好,但她從來都沒法破除顧左的心病,繫鈴人本是顧左自己,可到頭來,她需要的解鈴人卻是汪鯉。但怎麼可能呢?安全感這種事,不是一枝玫瑰、一句情話、一次親吻、一個擁抱、一場性愛就能夠產生的;當兩個人對彼此感情的認知出現了偏差,冷戰是從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。

汪鯉將空了的碗扔進洗碗池,裡面的餐具已經堆得很高了,可除了那碗麵以外,其他碗碟裡本來所盛的食物都能在垃圾桶裡被看見,不知放了幾天的飯菜,毫無意外是顧左的手筆。小套房裡是沒有洗碗機的,汪鯉總是想著買一個放在廚房裡,可本就不大的廚房好像也根本容不下多餘的物品,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。冰涼的水澆到汪鯉手上,她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才知道把手套帶上,這水讓她想起顧左的眼淚,那淚滴也是涼的,沒有什麼燙到心頭的驚懼,只有侵入心底的寒涼。

這一夜汪鯉躺在了客房,她認真地回想了與顧左相識、相知乃至相愛的所有過程,然後終於悲哀地發現,她們現在不合適,是的,“現在”,可是誰又能保證這樣的她們以後合適在一起呢?感情是一種消耗品,當“愛”這個字被慢慢地消耗,一筆一劃地減少,她們還能心平氣和地成為“友”嗎?

“我們分開吧。”顧左終於提出了這樣的請求,她不願意再“耽誤”汪鯉了,哪怕是她先提出的交往;而汪鯉,說到底不過是順勢而為地同意罷了,既是順勢而為,也不過是“無可無不可”的事情,離開自己,她總是可以找到更好的人的。

彼時汪鯉剛從外面回來,手裡提著外面買的油條豆漿、包子醬菜,她鮮少早起,說得好聽是低血糖,說得不好聽就是懶。聽到這話,她平靜地把東西放上餐桌,而後站在顧左的面前——可顧左不敢看她。顧左的手捏著自己的T恤邊緣來回搓捻以掩飾內心的焦躁不安,那是汪鯉的舊衣服,被她拿來當睡衣穿,汪鯉比她高一點點,這衣服套在她的身上便顯得她有些瘦削。

顧左低著頭已然紅了眼眶,說交往的是她,說分手的也是她,而汪鯉就像一個被動接受指令的布偶娃娃,她知道這對汪鯉不公平,可又毫無辦法。顧左分明知道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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