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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你覺得我會我會對你不利,你不信任我,那你不妨現在就把這條命拿走,我沈退絕無怨言。”
她說這些話的時候,年朝夕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,靜靜地聽著,等他說完,平靜問道:“你說夠了沒有?”
沈退閉了閉眼,啞聲道:“夠了。”
年朝夕平靜道:“謀算便是謀算,背叛便是背叛,我年朝夕兩百年前便輸了,是我看不破人心,技不如人,我輸得心甘情願。你若是就這麼謀算到底,自我之後不擇手段的一步登天,我敬你是個梟雄,可你現在算什麼?做過的事情再跑過來說後悔,你是在看不起自己,還是在折辱我年朝夕?”
沈退乾澀的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任何話來。
他想說自己並沒有折辱她的意思,他想說他真心實意的想贖罪,他早便後悔了。
他想說自己兩百年來日日忍受著折磨,他每每入夢,每一個噩夢都是和她有關。
可是看著年朝夕冷淡的臉,他卻覺得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。
此時此刻,年朝夕對他的冷漠,甚至比那無數次出現在他噩夢之中的,來自年朝夕的恨意和報復更讓他痛不欲生。
如此的冷漠,如此的理智,甚至連他想象中的恨意都沒有,看他如看陌生人一般。
此時此刻,現實世界竟比噩夢更像是一場噩夢。
他閉了閉眼,啞聲道:“我……明白了。”
年朝夕冷笑道:“明白了,就拿出你那第一謀士的名頭中哪怕一分冷靜來,看看你眼前的是什麼地方。”
濃重的白霧幾乎化作實質,只這麼一會兒功夫,濃稠到甚至讓她覺得行動受阻,空氣中那刺鼻的氣溫甚至連閉息的法訣都不能完全消除。
這種時候,生死攸關,年朝夕沒空陪沈退表演他的後悔。
她不再看他,伸手拉住雁危行,閉目感受了一下,突然睜開眼睛道:“我們往這個方向走。”
她抬手指了一個方向,雁危行毫不猶豫的走在前面開路。
霧氣濃重到不辯方向,但年朝夕與血脈封印相連,她能感覺到惡蛟的所在。
兩個人一前一後,年朝夕沒有回頭看沈退,在她看來,他跟不跟上來於她而言都無所謂。
越走霧氣越濃重,霧氣中時而撲出來某種不知名的生物,渾身乳白色,如同這霧氣所化的一般。
剛開始這種東西還只是偶爾一兩隻,而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,那東西就越來越多。
年朝夕抽出劍來抵擋,幫雁危行擋掉從他身側撲過來的東西。
突然之間,她身後有破風聲響起,年朝夕下意識地想回身抵擋,卻見那東西慘叫一聲,一把劍已經毫不留情的貫穿了它的身體。
是沈退。
沈退對上她的視線,躲避一般偏開了頭,低聲道:“你若是信得過我的話,你儘管往前走,我替你抵擋身後。”
沈退話音落下,年朝夕還未說什麼,前方的雁危行突然一劍斬出,斬碎了無數那乳白色的怪物,隨即趁著一時間沒有怪物再敢撲過來的時候,直接將年朝夕拉到了自己胸前護著。
年朝夕聽見他冷冷道:“她不信你。”
年朝夕聽得忍不住一樂,但也沒反駁。
如雁危行所說,她不信他。
當她不信一個人的時候,那人在她身後便不是在替她抵擋危險,在她看來,不信任的人在你身後才是一種危險。
在年朝夕看不到的地方,沈退看著刻意被他從頭忽略到尾的雁危行,面色冷了下來。
措不及防的,他突然問:“兮兮,你這麼放心的跟在他身邊,那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?”
雁危行握劍的手猛然一緊。
他看著沈退,濃烈的殺意激的他嘴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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