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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要拿到王苟的衣服,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”
“你故意冒充王苟,這看似錯漏百出,若沒有看出其中的疑點,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。但要是被人發現,也不怕,你知道錦繡會成為重點關注的物件,所以故意讓錦繡給楊文耀送藥,要是義莊裡的身份牌被發現,你便可以順理成章將此事嫁禍到楊文耀身上,到時候,他便會成為你的替罪羔羊。”
鄭師爺指著錦繡,語無倫次:“你、你胡說!我和這丫鬟素不相識,又怎麼會——”
錦繡絞緊了衣袖,抬眼看向鄭師爺,又低下頭,咬緊了嘴唇。
姜嫵道:“可我們還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,就是你錦繡之間的關係。”
鄭師爺面上的神色顯出了幾分不自然。
沈衍接話道:“錦繡是六歲的時候,因為家中父親欠了賭債而被賣入韋員外府的。她後來改改名做錦繡,在進入韋員外府之前,她的名字叫做鄭秀兒。”他的目光銳利得彷彿能穿透人心,“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吧,鄭師爺?”
“你與錦繡相認之後,便藉著錦繡的關係,幾番騷擾韋依依。我說得可對?”姜嫵似不經意地掃了錦繡一眼。
錦繡不敢言語。
鄭師爺急了:“不,我不明白……明明那塊身份牌是楊文耀的!”他滿頭大汗,“而丟失的木牌在遇害者的屍身上出現,蘭因書院的學籍管理制度嚴格,這身份牌不可能有多,所以他才是兇手,你為何一口咬死是我!”
姜嫵面露嘲諷:“鄭師爺,你絕對不會想到,正因為這學籍管理制度嚴格使得你暴露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麼意思?”鄭師爺一愣。
姜嫵道:“半個月前,楊文耀的身份木牌丟失了,向官府的學籍管理處申請補辦,你認為有機可圖,就藉此設計了。你平時心術不正,心思都沒用在為民辦事上面,自然沒注意到上任師爺為了管理好學籍,在蘭花牌的的蘭花圖紋中刻了數字,這些牌子上的圖紋看似一模一樣,但仔細看,卻有不同。”
“我們到蘭因書院詢問了教書的夫子,得知楊文耀的編號是九,而從義莊找到的號碼牌卻是四十七。”
“蘭因書院目前只有四十六位學子,這四十七號牌是從哪裡來的?答案昭然若揭。”
略一停頓,姜嫵抬眸,目光刺向了他:“蘭因書院是由官府創辦的書院,而負責發放身份木牌的人,卻只有你——鄭師爺! ”
鄭師爺心中顫了一記,渾身止不住地哆嗦起來。
一道黑影突然掠過,不知從何處竄出了一個人,出其不意地伸手向鄭師爺抓了過去。
鄭師爺始料未及,只聽“嘶啦”一聲,他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爛了。
這人,正是白朮。
他指著鄭師爺左邊的胸口道:“鄭師爺,你左邊的胸口為什麼會有被刺傷的痕跡?”
“左邊的傷口,韋依依反抗時用簪子刺傷了兇手……”王二狗喃喃道,突然大喊出聲,“兇手果然是你,鄭師爺!”
白芨也姍姍來遲,領著幾個官差隆重登場。
他一揮手,道:“把他抓起來!”
鄭師爺渾身發抖,整個人彷彿籠罩上一層詭異的氣息。
他突然動了,一改先前的憨態,兇狠地踢開向他圍過去的官差,並直朝錢縣令的方向衝去。
錢縣令嚇得躲到了桌子底下,叫喊:“來人啊,來人啊,快把他抓起來!”
一道寒光驟現。
鄭師爺直接越過錢縣令,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,直朝姜嫵和沈衍撲了過去:“都是你們壞我好事!”
“小心!”
沈衍面色一變,立刻上前一步將姜嫵護在身後。
白朮和白芨一下變了臉色,幾乎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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