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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,抱在懷裡硌的他心疼。
花不沾真如她自己說的那樣,見到葉行之就不行了,崩潰大哭。
但最初的害怕愧疚,現在變成了單純的情感宣洩,在她失去好久,能帶給她充實的懷抱中,在熟悉的安全感中,透過淚水,哭出自己的苦楚和委屈。
花不沾哭的鼻涕淚一把。
葉行之拍著她,沒問她這些年都去了哪兒,也沒問她經歷了什麼,只淡淡說道:“下次出門,記得不要一個人出去,你丟了之後,我們滿京城都找不到,我這心一直提了二十多年,支離破碎的,今日才算是能放下了……”
花不沾緊緊拽著他的衣領,哭累了,閉上眼睛,像睡著了一樣,慢慢恢復了呼吸。
她倚在懷中,葉行之才敢肯定,身子一顫,連忙閉上眼睛,把淚忍回去。
花不沾穿在身上的囚服寬大,空蕩蕩的,沒有胸,大腿和臀肉似是也沒了,葉行之沒敢碰,只小心翼翼的摟著她的腰,心像被惡獸的利爪生生撕碎了一般。
延半江的絕技就是易容,不知男女,不知具體相貌。
民間有傳聞,說延半江是無麵人的徒弟,最適合易容的身體,一定是平的,因而削骨去肉磨鼻樑拔頭髮,甚至會為了讓臉更平,硬生生拔掉幾顆牙齒。
葉行之抱著她,輕輕問道:“花兒,該死的人都死了嗎?”
花不沾呼吸聲沒亂,只輕輕在他懷裡蹭了蹭,點了點頭。
牢房中靜了好久,可能是姚州牧交待過,因而無人來打擾。
花不沾像個孩子一樣,把委屈都哭出來之後,軟軟的道歉:“我再也不亂跑了……”
花不沾摔到頭後,忘事,忘記自己是誰,在京城走丟是經常的事。
葉行之想過很多辦法,在她身上縫個布條,上面寫著她的名姓,以及家住哪裡,可把她人送到府上,答謝三兩銀。
久而久之,京城中的人幾乎都認識三兩銀花不沾,她犯病忘人也無妨,總會有人送她回府。
然而那一次,她去的是客流極大的昭川碼頭,遇到的不不圖銀子看上的是她這張適合易容的臉。
“你丟後,我又縫了條布帶。”葉行之說。
“沒用的……”
“栓你用的,一頭綁著你,一頭綁著我,以後就跟著我在攬月樓賣酒,再忙你也不會丟了。”
花不沾沒有出聲。
葉行之又道:“不一定是死罪的。”
他拍了拍花不沾:“好好活著,我聽到你說了,你若是立了功,不一定是死罪……不會讓你死的。”
“我要贖罪,他們都在下面等著,是我……”
葉行之緊緊抓著她:“花不沾,你沒殺人,我看了你的口供,你沒有!”
“出主意讓別人殺人,和直接殺人,有區別嗎?”她說,“死罪,是我犯下的,千真萬確。我要贖罪……”
“你活著才能贖罪!”
葉行之一字一頓道:“你聽著花耀,你活著比死了更好贖罪,無論是關月春還是死去的其他人,你這一條命算不了什麼,就是死了也照樣還不清!相反,你活著,為他們清掉真兇,完成他們的遺願,才算是真正的贖罪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許逃避!”葉行之道,“我們都不許你逃避,花不沾,你犯下的那些錯,都是在想不起的時候做的,那不是你。你明白嗎?”
花不沾嘆氣:“做過就是做過……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
她離開葉行之的懷抱,後腦勺抵著牆,慢慢說道:“那就……先讓我活著把該做的事做了吧。阿走,你怕我死?”
“怕!”葉行之紅著眼點頭,“只有死,對我來說,才是真正的分離。我怕你死,怕的恨不得自己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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