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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此番折騰,連南柳都看出了她臉上浮出的衰敗之相。

人將死時,臉上是有死相的。

這張將死的老太臉, 浸滿怨毒, 像是一條僵硬的毒蛇,臨死前還要含著一口氣,將毒汁噴向她的仇人。

南柳揚起下巴, 俯視著她,做了個請的手勢:“再見,老巫婆。”

老巫婆嘰裡呱啦說著什麼,南柳不耐的擺了擺手,讓軍士快些把她帶走,別讓她心煩。

傅居蹲在一旁修理被蒼族人改壞的火銃,聽到巫依說的話,皺眉道:“公主還是防著點,她估計像放火?”

“怎麼,她說了什麼?”

“烈火焚魔之類的,好多聽不懂,可能是詛咒。”

南柳一撇嘴角,冷聲道:“誰信,愚昧的老東西。”

除了巫依,溪砂也被抓了。

原本溪砂是同意溪清與外族人達成的各種盟約,然而當聽說南柳要用《大同律》來給巫依治罪,他覺得蒼族和溪水母神都受到了冒犯。

蒼族的巫者,即便是蒼老的,已聽不清神諭的,也是需要尊重的,巫者怎麼可以有罪?又怎麼可以讓外面的人來判巫者的罪?

溪砂不服。

他和大多數蒼族人的觀點一樣,巫者即便已經失去聆聽神諭的能力,那也不容外族人冒犯,他們的信仰是虔誠的,因而就要保護巫者,讓她安然老去,順溪水而葬。

所以溪砂積極參與了劫獄。

南柳看著溪砂被兩名軍士壓著腦袋帶走,自語道:“原先看溪清不順眼,現在溪清順眼了,溪砂又不順眼,他們姓溪的一家都有毛病……”

“殿下,屬下來報江司郎動向。”

“講,他回去了?”

“沒有。一個蒼族女子剛剛來找江司郎,江司郎和她一起往礦地那邊去了,說是去幫溪砂和恰月逃跑,天亮就回。”

南柳驚住。

傅居忍不住指著剛給押送過去的溪砂,說道:“溪砂不是在這裡嗎?我記得他就是溪砂啊!拾京幫忙逃跑什麼?”

南柳又問:“他說他去幫誰逃跑?你確定是溪砂和什麼月?”

那通報的兵士生怕自己把蒼族人的名字叫錯了,一路上都默唸著這兩個名字,當下就自信重複道:“溪砂和恰月,屬下記得很清楚,江司郎就是這麼說的。”

南柳心漏跳了一拍,她親眼見士兵押著溪砂從她眼前走過,拾京怎麼可能是去幫溪砂逃跑?

“不好。”她喃喃道。

這傻子,早說好了父親屍骨挖出來後就再也不管蒼族的事,怎麼這時候又要去幫忙?!

南柳心中發慌,她一把抽出身後的燧發槍,咬牙問道:“往哪邊走了?!”

“礦地西,沒開工的那片礦井地。蒼族人之前經常從那條路抄近道到教場來,屬下見江司郎和那個蒼族女子走了那個方向。”

“姚檢,點十個人來!”火光在南柳的眼中跳躍,“隨我去找江司郎!”

漆黑的礦道中,拾京聽著恰月腳腕上的銀鈴聲,心猛然一停,想起之前自己的族人為了學習火銃,在戰鬥中不暴露自己,把腳上身上會發出響聲的東西都給摘了。

恰月卻還戴著。

而南柳他們正在攻打林子裡的族人。

這說明恰月根本沒有參與作戰!她可能一直往返這條路,她是在做什麼?

拾京下礦井之前就隱隱懷疑恰月有問題,她可能有什麼目的,但那些懷疑一閃而過,終是被想幫她的心壓過。

然而現在回想,她求助他時,說的話含糊不清,她的眼神躲閃著,她對礦井下的路還如此熟悉……

拾京出聲問她:“恰月,你每天來回走多少次這條路,竟然不點燈就知道要往哪邊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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