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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京有一瞬落寞,笑了笑,又躺了回去。
玄衣衛只好越溪離開。
溪清趕來,怒視著拾京:“你想做什麼,真要棄族離開嗎?”
拾京閉上眼,不想說話,也說不出話,疼痛令他無比清醒。
他想起了霞溪阿孃看到阿爸時的目光,又冷又恨,卻有著異常的熾熱。
石門開啟,巫依執杖而來。
溪清責怪她:“為何不看好他?若不是我趕到,他就被外族人帶走了!”
巫依冷冷看了眼溪清,又沉默地看著拾京。
溪清深吸口氣,走下祭壇去向大母報告情況。
巫依繞著祭臺走了一圈,問道:“鎖怎麼開的?”
沒人回答她。
巫依用杖挑起鎖鏈,見鎖環完好,拿過他的手仔細一看,不可置通道:“看來你真被邪魔瘋了心智!”
她叫來守壇人,用藤條把他捆在祭臺上,捆的結結實實。
“我說過,你的命運早已註定,放棄掙扎會讓你活得更久。”
拾京聲音微弱,巫依卻清楚的聽到他在說什麼。
“巫依,你是要把我獻給溪水,還是獻給大母?”
巫依手指搓著藤杖,沒有回答。
他的聲音很輕,似是說完就要隨著風消散:“我錯了,我一直以為你要把我獻祭給溪水。我從沒想過……巫依,她是我阿孃。我以為你們都知道,我叫溪清姐姐,叫溪砂哥哥……”
巫依說話了。
“今晚祭典過後,你是蒼族人,你身體裡的血是新的,不再是誰的兒子,你只是蒼族人。”
未能救出人,南柳返營,封明月說什麼都不讓她再進林。
“你耐心些,今晚祭典,祭典前他人肯定無事。”封明月說道,“第一次沒成功,你大白天的再去劫人,肯定也不會成。不如耐下性子,好好做個計劃。”
南柳無法冷靜:“他把自己的手摺斷了!我卻要讓他等到晚上?!他們那群蒼族人,就那麼放著他不管!侍衛說他病了,身上還有傷,現在還斷了手。”
南柳深吸口氣,卻依然不能平靜,紅著眼眶,又急又氣:“舅舅,肯定是出什麼事了。他昨天不顧一切跑出林求救,今天看到有人要帶他走,連自己的手都能折斷……肯定是出事了。”
南柳別過臉擦了淚,說道:“我要去搶人,兵借我。”
封明月拼命說服自己要理智,開口訓斥道:“為了點兒女私情就要動兵動槍,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!”
“我連自己看上的人都搶不回來,眼睜睜看著他在那破林子裡受罪,這難道不招人笑話?!”
“我又沒說不讓你救!”封明月按住她,把她按坐下來,“和談告吹,仗總是要打的,但你不能憑著一時衝動就要帶兵搶人。蒼族人不是羊也不懂什麼戰爭禮儀,你帶兵去,他們不怕,進林就是打,怎麼,你是想讓我們大同這些將士,就為了你看上的一個人,為你的衝動流血犧牲?”
封明月氣憤道:“我的兵就算死也要死在戰場上,不是你封榮的兒女情長上!”
南柳深深吸了口氣,讓自己冷靜下來,冷笑道:“那我自己去救。”
封明月捨不得打她,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,氣了好久,說道:“你休想從我這兒帶走一兵一卒。”
南柳帶著一身冷氣,僵著臉離開。
顧驕陽在帳外溜鷹,見她氣勢洶洶殺來,嘻笑一聲,扯住了她的披風。
“消消氣,你聽舅娘說一句。”
顧驕陽放飛了鷹,俯身在南柳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。
南柳一怔,問道:“當真?”
“那還有假?”顧驕陽說道,“不打無準備之仗。我和你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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