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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言最盛時,為證明自己,班堯當朝脫衣讓乳孃來認,身上該有的痣都有,他還連皮帶肉撕掉臉上的布帶,啞著嗓子怒斥朝臣,讓他們仔細認認這張臉是不是他班堯的,最後疼昏過去。他乳孃當朝痛哭,把那群亂臣賊子罵了個狗血噴頭,說他們誠心要逼死昭王,好使這天下大亂。這種道理連乳孃都知道,你呀……南柳,我與班堯一起長大,他的一些習慣是改不了的,你就別瞎想了。”
南柳一陣臉紅:“那你沒事提什麼像昭王……”
“嘖,你舅舅看人最準。”封明月搓下巴,“這狼崽子給我的感覺像班堯。看似挺好說話,實則……”
煙花在夜空中炸開,噼裡啪啦的聲音掩住了封明月的後半句話。
銀花綻空。
拾京抬頭,看到的卻是煙花綻放後留在夜空中的灰痕。
☆、第14章 突變
碧湖邊一位老翁支了個攤位熬糖人,糖車散發著暖烘烘的香甜,勾來好幾個饞貓。
宋瑜這個大饞貓含胸駝背杵在攤位前,眼神活脫脫像老翁欠她一輩子糖沒還。
“老叔,給我來個糖狗!”
熬糖人的老翁瞧了她一眼,手法純熟,極快地澆出一隻糖狗,打發這個饞巴巴的姑娘。
宋瑜接過糖狗,吧唧一口咬掉大半個腦袋,這才去摸口袋,摸了半天沒有,她低頭看去,想起自己換了春衫,頓時僵了,糖渣子糊一下巴,呆愣愣和老翁大眼瞪小眼。
老翁慢悠悠說:“姑娘可別是丟了錢袋,就三文錢,不值得你賴賬。”
“不會!”
宋瑜嚥下糖,跳上旁邊的石堆,舉著半根糖狗,四處找熟識前來打發賬。
湖邊烏壓壓一片人群,宋瑜卻被一個穿綠衫的男人吸引了目光,他長髮像黑瀑布,髮尾垂到腰下,另一側的頭髮不知怎麼繞的,纏成髮辮,斜繞到身後,尾端綴朵小白花。
燈火映在他臉上,眼底兩指寬暗紅像張翅欲飛的鳳蝶。
宋瑜是崖州人,崖州的男人多在水上作業,頭髮從不會留這麼長,他們每年入夏前都會修發,再把頭髮盤上腦袋,挽起褲腿出去勞作。
即便是來了雲州進了青雲營,宋瑜身邊的人,不管男女,也都是隔段時間修次頭髮,這樣騎馬訓練也都方便。
因而,宋瑜盯著這個綠衫男人的長髮看了好久,新奇又羨慕。
回過神,她嚼了口糖,吞下去,毫不吝嗇地讚道:“怪不得都說雲州美人,這小哥好出眾!”
賣糖老翁見她快把糖狗吃完了,怕她吃完糖狗拍拍屁股跑人,提醒她:“姑娘,你這麼看著,錢也不會自己來。”
宋瑜這才想起自己是要幹什麼,眼珠子稍微一偏,朝那個小哥的旁邊掃去,立刻笑了:“來了來了,馬上就有人來付賬了!”
她揮舞著胳膊,跳著大叫:“柳南柳,南柳姐!南柳,看這裡,看這裡!”
南柳正在想方設法奪封明月手中的祈願燈,想看看他在燈上寫的什麼。
宋瑜喊南柳的名字,第一個注意到的是拾京。
他看著不遠處在石堆上亂跳的年輕姑娘一直喊叫著南柳的名字,猶豫了片刻,伸出手輕輕扯了扯南柳的袖子。
宋瑜內心一片震驚。
這男的竟然和柳南柳認識?!
宋瑜後知後覺到,他應該是南柳每晚巴巴跑到玉帶林勾搭上的蒼族人。
宋瑜吧唧著嘴,豔羨不已。
拾京動作太輕,南柳毫無察覺,她一把拽過封明月的祈願燈,封明月頗是無奈,笑了笑,鬆開了手。
“既是誠心實意許下的心願,為何還怕被人看到?”南柳朝燈中一看,見紙上兩排工工整整的蠅頭小楷,“驕陽明月共長空,同心同德護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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