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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倆絕對是瘋了,瘋了……”
“你放心,皇上真要革你的職,你就痛哭流涕跪跟她哭,說你沒了婚旨,若是再沒了官職,還不如在雲州當一輩子教書先生,你這麼說,她就一定不會怪罪你,有氣都朝我撒了,真的。”
南柳得意道:“拾京是昭王的獨子,你是傅大人的獨子,你倆現在都金貴著呢,我娘怎麼能朝外人家的孩子撒火?有火也是往我身上燒,放心吧放心吧,都有我扛著呢。”
她倒是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。
南柳瞅著收拾行頭的拾京,笑眯眯地說:“先把事定了,心安了,之後的事,之後說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丟個更新上來,然後我繼續奮戰!
☆、第92章 喜宴
建元二十三年秋,九月初五, 大吉。
拾京換新衣戴銀飾, 興高彩烈收拾好自己, 朝藤椅上一趴, 叫傅居來把自己推出去。
傅居說:“你知道你像什麼嗎?”
拾京洗耳恭聽。
傅公子一邊笑一邊比劃著:“像塊……自己把自己洗白放好料的肉,急切地躺到案板上等切碎下鍋。”
拾京很不能理解傅居的笑點,毫不留情的戳穿道:“……傅居, 你是怕成親結婚嗎?”
傅居果然不笑了, 深沉道:“婚姻是利益結合,有利益就一定有束縛, 家中的,外人的, 和你綁在一起的那個人的, 都是一道道枷鎖。而我要的是建立在自由之上的愛,無拘無束, 愛時盡歡, 真誠以待即可。所以蒼族的那種,是我的理想狀態……不過,你這塊肉不懂,我啊, 現在看著你和公主這麼高興, 我心情是沉重的。”
拾京沉默,他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,說道:“雖然能理解一點……但能和南柳正式成婚我還是很高興。”
傅居點頭:“明白, 你這是非要脖子上套個鎖才會心安的典型。”
“……傅居。”拾京嚴肅道,“你既如此不喜成婚結親一事,當初還為何要接那張婚旨?”
傅居哭笑不得:“肉子,這就是你天真了,當時我哪敢拒絕……”
“那時候不敢拒絕,這時候就敢了嗎?你前幾天還說你要寫封信發到京城退掉那張婚旨。”
傅居道:“因為彼時我在牢籠中,不得不從,而現在,天高皇帝遠,大不了一輩子不回去了,我也不怕什麼,而且公主也想明白了,那張婚旨已經名存實亡了,懂了嗎?”
傅居把他推出去,帶上門,悄聲道:“陸家被抄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……就是他家完了的意思。”
拾京愣了片刻,先道:“該,我聽南柳說了,要不是他們,神風教早完了。”
繼而,又遺憾問道:“陸澤安也要完了嗎?”
“陸大公子戴枷鎖到連海州去了。”傅居說,“真枷鎖。”
“可惜。”拾京道,“雖然笑的假,但是他和我說話時的態度挺好的。”
不提這個,還想不起之前傅居扔給他的威脅。
拾京呵呵笑了起來,說道:“傅居,之前你還說,如果婚旨下來,就不會再給我面子,家裡肯定不會給我留屋子住。我呢,心地善良,不跟你一樣,所以,等我和南柳離開這裡回京後,你需要我把之前在林子裡住的樹洞留給你嗎?裡面的蛇啊蟲的,我一個都不帶走,都留給你。”
傅居:“……”這小子竟然還記仇。
南柳這次籤婚書沒敢大張旗鼓吆喝,連侍衛都猜不到她要做什麼,只覺得公主一反常態,又是問吉時又是問雲州婚俗,還換了新衣,可能有詐。
但沒有一個侍衛敢朝婚書上想。
雲州府的官員們自然也是猜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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