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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她的母親懶懶看了眼那張紙,繼續閉上眼睛養神,說道:“溪清,不要讓毫無根據的不安佔據了你的心亂了你的陣腳。槍聲是從西北邊來的,和我們打起來的絕不會是青雲營。底下站著的那個小姑娘,剛剛報出了兩位故人的名字。和二十年前一樣,仍是他們兩個,他們的名字我不會忘記。若是他們,那更不會是為了剛結束的戰事而來。何況,這紙上寫的……溪清,叫拾京來。”
蒼族只有語言而無文字,但蒼族現在的族長,大母霞溪,卻認得幾個字。
其中就有拾京這兩個字。
祭壇下,她妹妹和那個男人常住的地方,曾放著那個男人給自己兒子親手磨出的小床,床頭的木頭上刻著拾京的名字。
不僅是床,當時,祭壇下的石屋中還有許許多多那男人親手做的小玩意,明顯小一號的杯子,色彩斑斕的陶碗,上面都刻著拾京的名字。甚至包括石屋一側的牆,也有拾京的名字。
有些工整好看,有些歪歪扭扭。
而今,除了那面挪不動的牆,其餘的東西無一例外全被丟進了墨玉潭。
大母沒有同女兒多說,只是道:“叫拾京來,讓他念念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。”
月明星稀。
與青雲營定好明早入林會面的時間後,溪清從祭壇返回竹樓向大母通報情況。
大母背對著門斜躺在竹床上,正在歇息,她沒有睜眼,只緩緩問道:“拾京在祭壇?”
“是。阿媽,巫依把他鎖了起來。”
大母懶懶抬起眼皮,目光散漫,怕了怕正在她身旁熟睡的幼子,問道:“他又做了什麼事?”
“……私逃出林,穿了外族的衣服,還和外族人一起賞燈。”
大母沒說什麼,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,又問:“紙上的字,他念了嗎?”
“唸了。”溪清猶豫了一刻,說道,“可是阿媽,我覺得奇怪。”
大母的表情很玩味:“你說說看。”
溪清掏出她卷好的和談書,仔細展開來,說道:“我知道拾京的名字怎麼念。這張紙裡面有提到他的名字,他念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了。紙上只有短短一句話,但他再說給我聽時,卻說了很多事。我覺得這張紙上寫得字,應該是給他看的。”
“拾京看完後怎麼跟你說的?”
“他說明早青雲營和赤珠營有兩個人會進林同阿媽見面商量些事情,但沒有說什麼事。”
竹床挨著竹牆,頂上敞著一扇窗,抬頭就能看見外面的夜空。
大母撐著腦袋,望著夜空,說道:“明天,每三十年才會出現的扶蒼星就要升空了。”
溪清不知母親為何突然提起扶蒼星。
大母問她:“溪清,你知道扶蒼星對蒼族而言,意味著什麼嗎?”
溪清搖頭:“阿媽,我從未見過扶蒼星。”
“扶蒼星升起時,我們最接近溪水母神。那時,母神會聆聽你的心願。當扶蒼星映在溪水中央的鏡石上時,無論什麼樣的心願,溪水都會送出祝福,為你實現願望。”
溪清高興道:“這就是說,拾京也能被祝福,成為我們的族人嗎?”
大母摸著熟睡中的小兒子剛剛及肩的黑髮,說道:“溪清,明日不必派人到墨玉潭守潭,讓那些原本要守林的人現在到祭壇去,守住祭壇。明日祭典之前,除了我和巫依,其餘的,誰都不能到祭臺去。”
竹樓外傳來咚咚的腳步聲,急切而歡快。
“阿媽!”溪砂面帶笑容,在門口停住腳,放下弓箭卸下彎刀,歡快地跑來,抱住大母,“阿媽,我聽他們說,外族人剛剛來找我們談事情?他們談什麼啊?”
大母揉了揉他的發頂,眼底多了些笑:“溪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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