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舟呆了一呆,涵養極好的未說話。
拾京牢記僕役說的不讓他碰茶杯,走過去把茶盤端到北舟鼻子底下,知道這是南柳哥哥,也看出來長的相像,情不自禁地就笑了笑,說道:“請品茶。”
北舟總覺得眼前這人和茶戲的戲子都不搭調,卻又不知道哪裡不搭,暗自思索著取了茶,也不喝,放到一旁。
南柳趴在桌上捏封澤的鼻子玩,封澤的圓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拾京,好半晌脫口而出:“雪妖怪!”
南柳嗤笑一聲,懶懶測過頭看了一眼,附和道:“唉喲,好白的臉,你們茶戲是要塗……”
話說的一半,拾京送完茶,移開,要去那頭給陸澤安送。
南柳霍然起身,伸手拽住他辮子就把他拖了回來:“你轉過來看著我!”
拾京忍不住哈哈笑出聲,手上不穩,茶盤一傾,茶杯噼裡啪啦碎了一地。
在座眾人驚愣不語,侍衛們都拔刀了,卻聽南柳道:“好啊!我說怎麼找了一個多月找不到人,原來掉麵缸裡去了,現在想起我了,才從裡頭爬出來氣我不是?!”
陸澤安驚訝不語。
傅居探著腦袋去看。
拾京笑道:“南柳,你想我不想?我要給你道歉,我那天不是要掐你,我知道那是什麼了,我喜歡你,還想要……”
南柳大吼:“快閉嘴別說了!”
“……你。”
北舟手上的筷子掉到了衣服上去,他回過神,邊撿筷子邊說:“對不住,剛剛風大……南柳,這是你一直在找的那個?”
南柳臉上驚喜和想揍人以及羞憤快速交替著,磨牙道:“去,把臉洗乾淨,回來見我兄長。”
拾京道:“我見過了……”
他伸出手,指著北舟,完全還是不懂身份差別,說道:“你倆特別像,我一下就猜到了!”
見他一臉自豪,南柳氣的牙根癢,想把他拎起來暴揍一頓解氣。
封澤不相信這就是她姑姑說的月中仙,她跑到北舟這裡,悄悄跟北舟咬耳朵:“父王,他真掉麵缸裡了嗎?”
北舟上下仔細把人看了,笑眯眯道:“應該是吧。”
他放下手爐,抱起女兒,下巴倚在封澤的發頂上,問拾京:“你手指怎麼了?”
拾京豎起拇指:“這個嗎?斷掉了。”
南柳聽他這麼說,忽然想起這茬,拍著腦袋,也顧不上揍他,拉著他離了席,不顧身份大吼道:“劉醫師呢!劉……算了,我們自己去更快點。”
見南柳不管不顧跟丟了魂一樣拉著人離開,北舟低頭笑了笑,說道:“我們繼續?這回,就以……璞為題。”
眾人尚在疑惑是哪個璞字,只聽傅居道:“璞玉渾金,這字妙。”只是這人仍是一副無人能讓我提起精氣神的要死不活狀態,眼神就像脫了水快要渴死對世界不抱任何希望的魚。
陸澤安見北舟點頭,心中默唸了這個字,看著南柳離開的方向,挑了挑眉,未發一語。
他不說話,傅居也不搭理他。
沉默中,北舟也不覺氣氛怪異,轉起玉勺盤,笑道:“老規矩,停向誰,誰就先解。”
重上了夾板後,拾京喪失了整隻手的自由。
劉醫師把他袖口朝上捋了一把,露出手腕給他把脈,卻見他手腕上三四個血點,當下一愣,看向南柳。
南柳此時還未反應過來,拉著他手腕離近看了,問他:“新傷?”
拾京點頭:“剛來的時候他們拿長鐵針扎的。紮了一下沒紮好,血流的慢,還沒流出來就結痂了,又紮了好幾下才出血,最後一下差點沒止住,阿孃差點和他們打起來。”
南柳理解錯了,她從見到拾京起,就以為他被人拐進了茶樓當了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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