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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麼說,母皇是知道怎麼解的毒?怪不得這些天把我支開不讓我到這兒來!”
皇帝又道:“你哥哥醒了,是好事。自古治病療毒就沒有舒舒服服的法子……”
南柳狠狠擦了剛要流出的淚,繞過皇帝憤然離開。
身旁的宮人要去勸,皇帝疲憊道:“她找她父君訴苦去了,不去管她。”
“公主打小就想得多,皇上要不解釋……”
“不用。她自己知道怎麼回事,這孩子明白道理,你說的越多她越離心,你等她心裡好受些自然就給你好臉看了……不去管她,主要是……要瞞著北舟,讓下頭人嘴都嚴些,半點風聲都不許露,明白了嗎?”
南柳確實去找父親哭去了,她拽著柳帝君的袖子角,坐在旁邊委屈哽咽。
柳帝君波瀾不驚,不耽誤說話辦公,等把手頭事兒都安排下去,人都走了,這才喝了口茶,抽空問南柳:“怎麼了?進來就哭。哦,對了,北舟醒了你知不知道?”
南柳哭得更痛。
心中所想得到印證,柳帝君放下茶碗,騰出手拍了拍南柳:“好了,知道你心裡難受,但這也沒別的辦法,南柳,你跟我說實話,讓你選,你會選哪個?是讓他躺五年六年從床榻上直接躺進西陵,還是讓他好好活三年。”
南柳悲泣,只搖頭,說不出話。
她哪個都不想選,她就想讓北舟好好活過來,一直活到七老八十,成為功垂千秋名留青史的賢君明主。
“你讓他醒過來,即便只有幾年時間,他也是高興的,總比他閉著眼,心中空牽掛強。”
“你又不知……”南柳怨道,“你們又不知道,說來說去,你們就是要儲君醒過來,做樣子給亂黨賊人們看……”
柳帝君怒了:“胡說八道!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們?!北舟是我兒子,你以為我不心疼?!”
柳帝君怒而甩袖,抽回手,站起來,斥道:“我和你母皇因要決定此事,已經苦痛煎熬多日,最終做這個決定,不過是想讓兒子醒過來,哪怕一天也行!對於我和你母皇來說,北舟半死不活的躺到老死,那是對他的折磨!”
“醒來就不是半死不活嗎?!”南柳悲道,“父君知不知道那個洛州來的醫師怎麼療毒的?十日一換血,頓頓不離藥,三年,只有三年,還要他受三年折磨……父君……父君,你們到底怎麼想的?”
“換血前會給他先服藥,他會什麼都不知道,不會讓他……不會讓他疼的。”
南柳卻問:“十日換血,一次一條人命,是不是?父君!此事北舟要是知道,他寧可死都不會……”
柳帝君握拳,砸在書案上,半晌道:“閉嘴,既已開始,多說無用。”
“你們怎麼能……”
“都是自願的。”柳帝君道,“都是無籍之人,只要他們無病,血與北舟相配……這些人很好找,也都甘願為此獻命。”
南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。
柳帝君閉眼道:“南柳,已經開始了……已經如此,你是要跟北舟說實話斷了他這條生路嗎?”
好久,南柳回道:“不……不能,我不會……我不會,他已經醒了……我不會……”
回到東宮內殿時,母皇已離開,北舟坐在床邊正在等關山秋,封澤躺在他懷裡睡得正香。
南柳坐到他旁邊,一句話未說,過了一會兒,也歪到他懷裡,閉上眼睛。
北舟問她:“問過了?我怎麼醒的?”
南柳說:“母皇……找來了洛州的神醫。”
“神醫?怎麼治的?”北舟道,“上午神思回了點,聽人說話,知道這毒是雙燕。雙燕毒,現在有人能解了?”
南柳睜開眼,呆望著屏風上的鳥兒,愣了會兒,說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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