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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京喝了水後,嗓子沒那麼難受了,後背的疼痛就尤為驚天地,他掏出衣袖裡的半卷藥膏,反手塗到背上,卻怎麼也摸不準。

拾京只好又找到了張河山,讓他幫忙塗藥。

張河山看了他的傷口,說道:“不好,不好,這是生瘡化膿了,要拿刀剜掉再塗。你等等,我帶的有刀子。”

這些拾京稍懂,他也放心張河山,因而坐著沒動,等張河山回去取刀子。

張河山帶的刀子是把三寸長的小刀,平時路上給女兒削肉削果皮用。

張河山除了把刀子,沒火沒酒,想了想,覺得反正剜好後有藥膏,就用袖子擦了擦刀拿了過去:“忍著點疼啊。”

拾京點了點頭,手指在衣袖上畫著圓圈,一副蔫巴巴無精打采的樣子。

刀子不快,張河山也不是有經驗的人,手笨,拾京眉毛皺了很多次,低著頭,汗珠滴在衣服上,顏色深了些。

拾京心裡想,他的手在抖,還不如小時候溪砂幫他戳破傷的那次,起碼溪砂的手不會抖。

外面的人,手都好軟,立不起來。

骨頭也軟,遇到欺負人的惡徒,連句話都不敢說。

又疼了一會兒,拾京手指在袖口畫的圈都不圓了,他停下手,垂著眼問張河山:“大哥,你好了嗎?”

張河山也一臉汗,抬袖擦了擦汗珠,說道:“好了好了,血流出來了,鮮的,我把藥塗上就差不多了。”

塗好藥,拾京問他:“要錢嗎?”

張河山愣了一會兒,說道:“要,五文。”

拾京取出錢袋,數給他五文錢,說道:“大哥,船停了叫我一聲,我們一起下船。我想睡覺。”

張河山立刻收了錢,攥得緊緊的,慌不迭地點頭:“好,船停了我來叫你。”

船停下來後,張河山叫拾京下船,拾京睜開眼,神情恍惚了一會兒,又慢慢閉上,昏沉沉睡著。張河山呆了一下,伸手,摸了他額頭,又拍了拍,拾京只皺眉,沒別的反應。張河山輕輕哎呦一聲,想了想,把行李交給女兒,背起拾京,檢查了船艙裡的東西,拿著旁邊的錢袋子,撇下了破琴,下了船。

凌晨時分,霧氣茫茫。拾京不輕,張河山下船走了沒多遠,實在太累,趁人不注意,他找了個馬棚,把人往馬草堆上一放,起身錘了捶腰,看了看錢袋子裡的錢,把銀票掏出來展開瞧了數額,疊好收進懷中,帶著女兒離開。

張唐瞪著眼,半掩口說:“爹,你怎麼能偷他東西!”

“什麼偷!”張河山憤憤然道,“我們早就講好的,他來歷不明,又無身份牌,朔陽城大檢他進不去,拿著銀票也取不出銀子來,附近謀個營生就好,所以這銀票他說過要給我。”

張唐說:“可爹你總要把他放在藥堂門口吧?放馬棚裡他萬一病死了怎麼辦?”

“你懂什麼。”張河山說,“天有道地有路,路前頭等著的都是命中註定的,病死是他的命,不死也是他的命。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,他們那種人,命厚抗造,和我們不是一條道的。我們走的是人間正途,命格比他們貴,考驗也多,他們自有他們的命,你不要去管。”

張河山拉著女兒,一邊講著大道理,一邊匆匆趕驛站的馬車。

他心中盤算著,有了這五十兩銀票,到了京城就可以帶著女兒參加詩會,多結交些友人,指不定就能遇上貴人,把他引薦到書院,運氣好了還能見到國子監祭酒大人,以後回鄉說起,定會受到鄉里的追捧重視,他們一家就可揚眉吐氣了。

迎面走來一算命老頭,他摸著鬍子,綠豆小眼冒著精光看了眼張河山,悠悠說道:“心高命賤,非福事也。”

張河山心不在此,牽著女兒走出好遠,在驛站等安排馬車時,張唐問他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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