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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的兒子,蘇雅才忍不住著急、不由不安。
有時候蘇雅真的很希望覃盎然跟她沒有絲毫的親戚關係,而是覃豪現任老婆張莉的兒子。至少這樣,覃盎然就不用揹負覃豪無處發洩的怨恨和不滿,不會被遷怒更甚至狠揍暴打。
蘇雅永遠都忘記不了小時候跟媽媽一起去看望覃盎然的那一次,她親眼看到覃豪拿著很粗的鐵棍朝著覃盎然的身上打。
沒有片刻的猶豫和停頓,覃豪抽的很猛,下手很重,幾乎是要將覃盎然往死裡打。
而覃盎然,沒有躲,也沒有閃,更是沒有哭喊和求饒。就那樣緊咬著嘴唇,任由覃豪發洩著怨恨和不滿。
覃豪說,生了這個孽種,還不如打死!
孽種啊……明明覃盎然就什麼也沒做錯,明明做錯事情的是那個女人,為什麼覃豪要將所有的怨恨和不滿發洩在覃盎然的身上?
某種程度上而言,蘇雅是憎恨覃豪的。
哪怕覃豪後來發家變得有錢,娶了張莉又抱上兒子女兒後,性子轉變了不少,不再對覃盎然非打即罵。蘇雅仍然忘記不了幼時看到的那一幕。
如現下,覃豪站在覃盎然的面前,叫囂著要為覃盎然出頭。但是蘇雅和覃盎然一樣,都更側重那句覃盎然被打臉的話。
因為打覃盎然的臉,就是打覃豪的臉。這句看似不怎麼有邏輯的話,卻正是覃豪信奉的人生信條。
原因?當然是因為覃奶奶過世的時候,抓著覃豪的手狠狠的咒罵了背後罵覃盎然沒孃的那些人一句:“這是活生生打咱們老覃家的臉,是在打你這個老子的臉啊!”
覃奶奶說完這句話,就撒手人寰,離開了人世。留下覃豪好幾天都沒能從這句話中緩過神來。
乃至直到現在,別看張莉每次一提到覃盎然就說的那麼順溜,真要動起真格的,她也不敢太過分。唯恐一不小心,就打了覃豪的臉。
所以論起張莉最恨的人,不是總在她眼前晃悠的覃盎然,而是那個已經過世好幾年的覃奶奶。
身為當事人,張莉比誰都清楚,在最起初嫁給覃豪的那幾年裡,覃豪對覃盎然沒有那般看重的。但是自打覃奶奶死之前的那句話之後,覃豪簡直就把覃盎然視為了唯一的臉面,動輒就是那句“打我兒子,就是打我臉”的狠話,委實讓張莉聽得刺耳。
如若覃豪一視同仁,也將覃洲洲和覃美美視為臉面,張莉指不定還會好受點。偏偏就因為覃盎然的特殊,因為覃盎然那個該死的親媽,覃豪不但轉變了對覃盎然的態度,而且是大變特變,快的張莉根本把握不住。
張莉也不是沒有試圖扭轉過覃豪的想法。哪想到一提覃盎然的親媽,覃豪就跟她翻臉。好幾次更是直接當著她的臉摔門而出,徹夜不歸。
張莉自己是怎麼跟著覃豪的,不需要任何人提醒,她就記得。她當然害怕別人效仿她,屆時她就只能抱著一雙兒女哭訴無門了。
多次衡量利弊之後,張莉最終也沒敢繼續試圖挑釁覃盎然現下在覃豪心目中的地位。
那是覃豪最大的禁忌,除了覃盎然,沒人能碰,也沒人敢碰。否則,覃豪翻臉不認人的速度,遠比她的嘴皮子速度要快上百倍。
跟張莉完全不同,蘇雅反倒發自內心的感激覃奶奶的那句話。儘管,覃奶奶搬出了覃盎然的親媽,戳破了覃盎然一輩子最大的“汙點”。
“汙點”這兩個字,是外人提到覃盎然的時候,定義的。蘇雅無法否認,無從辯解,卻也……不想苟同。
☆、第49章
覃盎然沒有任何的錯,他身上根本就沒有汙點。要說汙點,也該是那個女人自身,跟覃盎然毫無半點關係。
覃盎然的媽媽蘇素梅,是蘇雅的親姑姑。但是,蘇家從來不提這個人的存在,蘇雅更是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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