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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國安回道:「是為夫辜負了棠兒的信任……」
薛婉君在他的哄聲中,逐漸進入夢鄉。
魏國安悄聲將雲崢請進來號脈,雲崢道:「放心,她同我的義子已無虞。」
魏國安聞他一口一個義子稱呼得怪順口,不禁哭笑不得——這位神醫倒真是個怪脾氣!
趙大嶸與梁才下了大獄,和薛廉道就住隔壁搭鄰居。
薛廉道因婉君被綁一事對這二人記恨在心,尤其是婉君被救出後更是差點丟了性命。此刻他雖在牢裡,可外面發生的事情經獄卒們的聊天也略知一二,於是譏諷道:「喲,這不是龍生九子的晉王?扛旗沒十天也進來了?」
趙大嶸反唇相譏,「剛到這兒,不如薛大人更熟悉牢獄日子,看來還得請薛大人告知這牢獄裡何時才放飯?」
他這是在嘲弄自己蹲得久,薛廉道的脾氣立刻上來了。倘若不是有木欄攔著,他定要和這「晉王」一較高下!
獄卒見幾人吵嚷起來,用劍鞘不耐煩地敲地道:「再叨叨拿烙鐵堵上你們的嘴!」
二人才不得已停了下來。
此時,梁才機靈地走上前,偷摸往獄卒手心裡遞了塊玉佩,小聲道:「求小兄弟幫個忙,讓罪臣見見此次的主審官。」
獄卒低頭看向晶瑩剔透的玉佩,著實是塊好物。他自從充任以來,月俸不過二兩,還要在這陰暗潮濕的牢獄看管犯人,晝夜不分,甚是辛勞,何曾見過絕佳良玉?
他立即掖到了懷中,湊近道:「主審官是巡按御史與黜置使,爺官職低,見不到,頂多幫你傳話到法曹大人那裡……」
梁才立即致謝道:「勞煩小兄弟了,能見到法曹大人亦是罪臣的榮幸。」
獄卒答應道:「得,您就請好吧!」
那人轉身繼續巡邏,心中兀自得意洋洋道:之前做到京官又有何用,成為階下囚還不是要對我低聲下氣!
次日,揚州法曹求見墨王爺與小公爺。
「昨夜,案犯梁才見到下官,只說了一句話,下官深覺茲事體大,不敢不上報。」
楚墨痕品茗道:「他都說了些什麼?」
「他言江南還有許多個揚州。」
此話一出,雲楚岫與楚墨痕大驚失色。
雲楚岫道:「將梁才押到這兒來。」
「是!」
片刻後,梁才被帶至御史府上。
他伏在地上,不卑不亢,「罪臣自知罪犯滔天,難逃一死,可罪臣懇請二位大人看在罪臣接下來所揭發的事實上,能夠容罪臣苟延殘喘在這世上。」
楚墨痕道:「現在你的生與死,已不是本王同小公爺能做主,要等聖上裁決。」
梁才道:「榮平居在朝堂上隻手遮天,縱然有趙大嶸、薛廉道的指證,可只要靠著太后那一層關係,榮平居再像上次涼州一事般做出用人不察的模樣,聖上亦有可能饒他一命。」
「墨王爺,小公爺,您二位費盡心思至今,難道真肯再令榮平居逃之夭夭嗎?」
梁才眼睛毒辣,針砭時弊,這一番話,算是說到了兩人的心坎中。
誰都想藉此機會,徹底扳倒禍亂朝政的榮氏一黨。
梁才見二人有所猶豫,再次叩首道:「請二位大人留罪臣一條賤命啊!」
雲楚岫放下茶盞,沉思良久,道:「本公爺在聖上面前,保你一命。」
梁才感恩戴德道:「榮平居除卻在揚州私營鐵礦,姑蘇、金陵和梁溪皆有他的人,在私自開採鐵礦。一年半以前,在京城由墨王爺查辦的人販一案最終以陳五在獄中自裁而告結,實則是罪臣派人在他的飯菜中下了毒。只有他死,背下所有的罪責,才不至於牽扯出罪臣和榮平居。」
當時雲楚岫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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