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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誰啊?」
門內傳出熟悉的男聲。
「我。」
聽見季以川的聲音,門內的腳步聲漸響,抵至門前。
咔嗒一聲,門與框的距離愈拉愈大,倪言眼見著林則睿那張臉從縫隙中伸展出來。
像進電梯前那樣,在林則睿注意到她之前,她嗤之一笑。
「言言?!」
門內男人那張紅潤的面孔剎那變得青白,身上出於最後一絲羞恥心裹的浴袍卻不清白。
崩塌的門,被推開的人,床上一抹白嫩身影,淺金長發,美得很。
凌亂的褥子像幅畫,門外到門內卻像場鬧劇。
「挺好的。」
倪言的目光從床上那張懵而艷麗的臉挪移到林則睿身上,他驚慌、狼狽。
「我,我是喝醉了……言言……你怎麼……」
聲音漸小,尖細惶恐。
目光最後落在了季以川的眼神中,他從始至終未踏進門內一步,站在廊上。眼瞳是不見底的山洞,聽不見迴響,亦不會有情緒。
「林則睿,」倪言轉向他,似笑非笑地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冰寒,「喝醉做不了。」
縱步向外走,右肩撞在門外人的手臂上,倪言不作任何停留,徑直離開。
第2章 別回頭,向前看
倪言當天就回了上海,從機場回住處的車上,她將林則睿的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,留下一地未讀的認錯和求原諒的訊息。
手機上的時間是凌晨3:47,微信列表裡躺著閨蜜秦冉的訊息。
00:47:「快說,小林這次給你準備什麼驚喜了!」
1:13:「你居然不理我?!你不可能睡這麼早,你不會是終於和林則睿全壘打了吧?」
額頭貼在車窗上,夜晚到底還是冰涼,寒意從夜風中透過玻璃,穿過面板,滲入心底。向來不怕冷的倪言也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「他和別人全壘打了。」
敲下這幾個字的時候,似乎有尖針在不斷扎著她的指尖。放下手機,她閉上眼,很多場景開始在腦海里閃過。
她今年二十六歲,總共就談了這麼一段戀愛,三年,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但對她來說也算珍重。她本就不擅長開始與結束,戀愛這件事在她的生命中註定不會是由她主導的。
就如同她和林則睿是在認識的第五個年頭在一起的,後來的每一步也都很慢,第一次牽手、第一次擁抱都過了許久才實現,久到他的朋友她的朋友都打趣吐槽過,但林則睿很有耐心。
倪言曾經試想過要不要和林則睿同居。
結果那天他們兩個喝得酩酊大醉,在朋友面前逞能的林則睿倒頭就睡,最後倪言是吹著令人清醒的冷風一步步走回家的。
後來就再沒提過。
她不提,林則睿也沒有。
也許是因為他追她的時間用了許久,他在她面前多是小心翼翼的姿態,生怕惹了她不悅。
後來她抓著林則睿一起拍過一期影片,科普關於「男人說自己喝醉了犯錯」究竟是對是錯。最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——真的醉了做不了,身體會影響蘑菇的起立。只有半醉且有自我意識的人才會膽大包天趁機犯錯,事後妄圖給自己尋一個藉口。
他們無比清楚自己正犯的錯。
所以當他使用了喝醉這個藉口時,倪言犯起了一陣空前未有的噁心。
到家後,倪言沖了個澡,倒頭就睡,把今天事拋之夢外。
別人口中的失戀病症在她身上並沒有,她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,踩著綿雲般,而心臟又無比沉重。
睡夢中似有龐然大物壓著她的脊骨,以至於下午醒來時她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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