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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了什麼?她說「因為喜歡你啊」。
再然後,倪言想了起來。
那晚暈眩朦朧的視野從天空忽然變成了眼前的他。
還有那個沾著酒氣的親吻。
是她主動。
倪言被這忽然湧來的記憶震到,一下推開季以川,接著連同第一次醉酒後的記憶也回來了。
居然是她先對他說的——她對他有好感。
季以川被推到沙發的最左邊問:「想起來了?」
倪言想狡辯,卻想不到說辭:「我不是……都說了喝醉以後的事不能做數。」
「你想抵賴。」
倪言急巴巴地說:「沒有!但是我……是我先表白的怎麼樣!」
她有些生氣了。
他這麼逼迫她,就是想讓她承認是她先動心嗎?
季以川坐近了些,雙肘擱在膝蓋上,垂眸看著前方的茶几。他像是自我安慰地笑了下,眼神柔和地像天上的雲朵。
「那時候,我很慶幸你不討厭我。」
倪言怔了怔。
他說:「對於你是否會喜歡我這件事,我沒有把握。所以我很高興聽見你那麼說。」
他轉過頭看著她,幽深的眼眸難以看穿:「讓我知道——我有機會了。」
而後沉默的時間裡,倪言聽見自己心臟猛烈的跳動聲,砰砰地好似比跑步時還要快。
她不瞭解他的過往,卻彷彿覺得他渴望她是一件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的事。她不想這麼自戀,卻無法不這麼想。
飄忽的視線遊移在他身上,最後定定地落在他右手臂上的傷疤處。
輕輕撫過,從那微涼的面板上陡然升起的傷疤在親吻她的指腹。她能感受到那細微的凹凸,讓她有了什麼東西在灼燒的錯覺。
指尖停留在那道陌生的傷疤上。
她問他,也是問自己的內心。
「可以告訴我這裡的故事嗎?是意外還是別的?」
第33章 如果,如果
「以前救過一個人。」
「誰?」
他答非所問, 聲音低落。
「沒救成。」
這是季以川留給她的所有答案。
她看似什麼真相也沒得到,卻在將季以川過往的種種怪異連線在一起後,心裡隱隱升起一個猜測。
那是一段倪言不願意重新去正視的過往。
其實早在馬爾地夫時, 倪言的第六感就隱隱約約察覺了什麼。
一來她自己不願過多談及那段過往,二來季以川也一直逃避這個話題,就好像他們不約而同地將這件事埋藏到潘多拉魔盒中,誰都不去開啟它。
倪言在網路上搜出當年的新聞, 相關的報導並不少,就連標題也各有各樣。
「杭州一男子刺傷路人, 勇敢路人空手奪刀」
「精神病人大街傷人, 致一少年重傷」
「杭州xx街案, 傷人者系精神病人」
「xx街傷人事件受害者年僅14歲」
「受害者少年的親姐姐現場崩潰」
……
不同的媒體有不同的側重點,有的關注受害者,有的關注傷人者, 有的則想稱讚那位不顧自己安危衝上去救人的英雄。
也不乏不顧受害者家屬心情就強硬採訪的記者。
有些記者,就像那洪水猛獸,在門外撥起海浪,多麼渴望湧入病房,拍傷者,拍家屬, 拍他們痛苦的模樣。
倪言搜遍了全網的新聞,唯獨沒有看到有關那位英雄身份的任何報導,甚至沒有任何清晰的圖片或影片流傳。她唯一能找到的也只是一個模糊又抖動的影片中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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