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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陳京直想要見你。」管晨星神色複雜,「在全球公告的第一天,他就瘋了,想要衝出平民區見你,還把看門的喪屍打得半死,最後他們用電棍制服了他。我跟其他醫生去看過他了,嚴重骨折,肋骨移位,內臟器官損傷嚴重。」
昏迷中還叫著她的名字。
然而這個嚴重骨折、被醫生們診斷要躺在床上休養五六個月的傢伙,第二天就下了床,靠著兩隻手臂,從樓梯一路生生爬到平民區的出口,再用滲血的肢體寫下了這一份申請表。
寫完之後,男人又爬回了宿舍頂樓,從天亮爬到天黑。
等他再一次躺上那張架子床,他又昏迷過去了。
現在醫生們與死神爭分奪秒,根本不敢離開他的身邊。
「你要……見他嗎?」
管晨星低聲地問。
「你希望我見他?」
管晨星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睛,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為什麼要問得這麼曖昧?他本來就不是她的什麼人,更無權替她做任何的決定。她這樣問,就好像他才是那個真正的男朋友。
「那就去看看。」
她說得那樣漫不經心,又抹去了兩人之間的危險氣氛。
一秒天堂,一秒地獄。
管晨星失魂落魄,領著緋紅去了平民區。
樓梯盡頭有最後一間房,房門緊閉,兩邊貼著褪色老舊的對聯。
宿舍頂樓的風颳得猛烈,玻璃窗被震得嘩嘩亂顫,緋紅攏起被狂風吹得凌亂的頭髮,單手敲了一下房門。
是她的護士小迷妹給她開的門。
「主任!」
譚雪芽興高采烈撲了過來,「您回來了!」
緋紅摸了下她的腦袋,「頭髮怎麼亂糟糟,也不扎一下。」
醫護人員對著裝儀容有要求,起碼不能衣冠不整,披頭散髮。
譚雪芽癟了下嘴,「我本來紮好的,都怪那個傢伙,幾次做噩夢,我被他抓得好痛,差點連頭皮也保不住!」
緋紅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在那張狹窄、生鏽的鐵架子床上,睡著一頭被她拔出了爪牙的老虎,他彷彿遭受了某種劇烈的疼痛,蜷縮著身體,便是在夢中,眉頭也始終扎得發緊,臉上多處淤青發腫。
「我知道了,你們出去。」
醫生們面面相覷,又起身離開。
「啪。」
鐵門被關上了,幾片雪花被氣流吹得滿屋子亂旋。
緋紅坐在床邊,摸了一下男人下頜長出來的青茬,硬的,鋒利的,跟他眉毛和腹毛一樣,都愛蓬勃地、野蠻地亂長。
她收回了手,卻被緊緊箍住。
「谷醫生……不要,谷緋紅!」
陳京直從噩夢中驚醒,冷汗涔涔。
他發現多了一截手腕,血管縱橫的紋路讓他感覺熟悉,陳京直猛一扭頭,就看見了身邊的人。
「吱呀!」
架子床猝不及防經歷了一場動盪的風雪,緋紅被他拖到上面。
他絕望又暴烈地吻她,像是一頭被獵人射穿了喉嚨、瀕死的猛獸,他十指血跡斑斑,蠻力撕開了他身上的衣物,向她奉上了最淋漓滾燙的血肉,彷彿只有這種抵死纏綿的摧毀才能止住他神經末梢的痛意。
一柄手術刀抵在他起伏不定的腰腹。
「能告訴我——你在幹什麼嗎?」
但他卻任由手術刀刺破皮肉,傾盡全力也要抱緊她。
「谷緋紅,沒有時間了,這個世界沒有時間了。」陳京直低吼著,痛苦短促地呼吸,靈魂彷彿與身體共鳴,泛起了一種被密針刺穿的相似的疼痛,他弓著背抖顫著,「我以為我們有時間的,可以慢慢地磨合、修正、妥協甚至共同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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