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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國師,你來了。」緋紅挾起血刀,「你來看看,這究竟是不是真的錕鋙刀,傳說它由崑山紅銅祭煉而成,能切玉如泥。這獻刀者還說,只有唯一的天下之主才能擁有這非凡的寶刀。」
魏殊恩眼睫都不掀,專注燈籠。
國師額頭淌下一縷冷汗。
伴君如伴虎,他要如何答覆,才能取悅君心?
卻不料她忽然劈向魏殊恩垂在地上的玉佩,鏘的一聲,玉佩碎成兩瓣,國師的臉色都變了。
「玩夠了?」
魏殊恩額角碎發被冷風拂開,他語氣平淡,動作不停,「記得賠我這塊玉,上等山玄玉,很貴的。」
緋紅漫不經心拖曳著刀柄,在他的衣擺劃開一道刀口,「這麼小氣?你昨夜撕爛我那件最好看的赤鹿小衣,我都沒讓你賠。」
魏殊恩眼眸盪起了水波。
「誰說不賠?我這不是給你扎婚車的彩燈麼?」
國師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緩緩沉落,恢復正常。
他鬆了口氣。
國君調情,真是令人害怕,常人都無法理解!
「國師,你說,這刀削玉如泥,削幾個不聽話的玩意兒,是不是更綽綽有餘呢?」
新君睨了一眼,國師深深拱手。
「臣,遵命。」
於是王城巡遊的陣勢空前盛大,千年難得一見。
朱漆為底,描金鑲玉,象輦寶帳,靡麗璀璨,一盞盞金箔彩燈隨著流蘇飛舞,而在婚車之後,朝臣、世家、軍隊魚貫而行,威儀極重。緋紅散漫斜臥在象輦之上,她的婚服穿得極不正經,攏著一層輕薄的龍綃,領緣隨之滑開,赤檀色的胸脯塗著一抹金粉,被襯得愈發煌煌勢盛。
新郎端正坐著,峻骨挺拔,丰神異彩,絳色婚服裁出他的寬肩細腰,再披一片金泥龍綃,竟是艷麗如妖。
他雪白的手掌握住緋紅的指尖,膚色一白一褐,意外合襯。
魏殊恩貼過來,「你怎麼老是,不好好穿衣裳呢?這麼多人看著呢。」
他攜起兩片領緣,欲要合起來,但緋紅穿得太鬆了,無論怎樣做都會滑下去,氣得魏殊恩想當場為她寬解衣帶,非合嚴實了不可。
從他的角度看過去,珠簾被金鉤撩起,能看見一枝枝纖細美艷的紅柳被人們拋了上來,那是域外婚禮獨有的紅柳奉迎,天空都彷彿成了一片稠密的紫紅色。魏殊恩被這盛大濃麗的婚禮景象所惑,也放棄了自己這不解風情的舉動。
他又坐了回去,玩起了緋紅的手指,他笑道,「還記得我十四歲,在冷蟬寺見你的第一面,你正躲在魚鱗松下哭呢,兩隻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。」
誰能想到,二十四歲,這經年舊夢成了真,世事果真奇妙。
他啞著聲,「我記得,你還欠我兩件事,難得你我的新婚之夜,你……哭個給大哥哥看看?」
他雖然不指望緋紅能像戲文裡的女孩兒一樣,哭得像一潭秋水楚楚可憐,但也想看她示弱的一面,可以趴在他的肩頭細細弱弱地求饒,而不是猖狂得單刀直入,每次打完架都是傷痕累累,好像一夜跑馬三千里,烈得後勁十足,心有餘悸。
不誇張說,他差點就要死了。
「好呀。」緋紅的龍綃扇攬他半扇臉,「等會給你好好哭一場。」
那眼波流轉得瀲灩,艷煞眾生。
魏殊恩低低一笑,正要說什麼,忽然外面一陣吵鬧,他餘光瞥見一片汙黑,下意識攬住緋紅,抬袖一擋。
「嘩啦!」
是一捧泥土砂礫!
「昏君!妖女!不得好死!放開我,放開!」
魏殊恩抬眸望去,人群噤若寒蟬,撒潑的,是一個年約十五、唇紅齒白的少年,他赤紅著眼睛,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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