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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若成了,你便收攏了一名悍將,她若不成,死在蜃樓,你也有理由發兵追討,為親族報仇,不是麼?」
他越說越急,整張臉都皺了起來,痛苦不堪。
帝王最是性情涼薄,偏偏她又擅長情愛。
「至於束心——」
謝束心將氣死風燈提起到頰邊。
烏髮雪肌,燈下的美人蠱得要命,「明上的春夢裡,應當有我這張臉,對嗎?」
但她偏剋制了慾望,只摸他的發,不碰他的唇,用似有若無的曖昧牽繫著他。
病公子的眼鋒冰寒,低低自嘲。
「束心的政治價值,勝過一盤的棋子,明上擔心縱溺情海,會毀了我,毀了這一顆,為數不多,清醒的棋子。」
緋紅不怒反笑,捋好他碎發。
「你今日話這般多,想來是憋得狠了,還有什麼,一併吐出來,消了你的鬱氣。」
她貼著他的耳朵,「只一點你誤會了,我並非不想要哥哥,如今我手握十六部,各方眼線都跟了過來,若教他們得知,翹哥是我心愛的,他們以此要挾我,那如何是好?一時貪歡縱然痛快,可小紅想跟哥哥——」
她環住他,半張臉陷入他的毛領裡,將一頭纖弱敏感的月兔捉入懷中。
「夏螢點燈,雪冬冰嬉,四時八節,江山與哥哥俱在我懷裡。」
侍從們遠遠墜在了主子的身後,便見前方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,那盞提在公子裡的風燈,突然脫了手,墜進了昏暗的沙海。風燈裡的火芯不慎滾落,碰著了厚紙,呼哧一下,劇烈燒了起來。
火燒星夜,沸騰如晝。
他們低聲討論。
「這是怎麼了?吵架了?」
「哎,你說話真不吉利,怎麼就不能是定情啊?」
「你覺得——」
那侍從眼神犀利,「十六部的大人,會定情嗎?」
眾人都覺得很有道理。
十六部大人權掌龍荒朔漠,只要她一聲令下,各族兒郎定會瘋了似的自薦枕蓆。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,那不過是君王的哄人把戲而已。
謝柏翹又吐血了,因為過於興奮。
緋紅只得下令,原地紮營,眾侍從用半個時辰搭了個氈房出來。
緋紅把人抱了進去,又煮了他隨身攜帶的藥包,氈房內瀰漫起一股腥澀的藥味。謝柏翹裹在色彩艷麗的毛毯裡,升溫得很快,鼻尖沁出一點熱霧,連睫毛也濕漉漉的,他咳嗽了一聲,眼神遊離,「其實,我沒有傷風……我找商陸,要了點藥。」
「商陸?」
謝柏翹言簡意賅,「神醫倒水蓮,商陸是他真名。嗯,我找他,開了點,快速起熱的藥。」
緋紅等他坦白。
那頭白狐狸,把自己的腦袋,一點一點沒入毯子裡,甕聲甕氣地說,「你不用管我,燒個半夜就好了,咳咳。」
緋紅就懂了。
「翹哥可真是愛作死。」她慢條斯理攤開掌心,將中指跟無名指的約指摘了下來,「燒個半夜,你就要小命嗚呼了。」
她掀開毛毯。
錯金銀、綠松石跟石骨的戒面堆積在一起,風燈下的色彩冷艷詭譎。謝柏翹眼前鋪開一片黑色大漆,又交錯著水波粼粼,天火一路沉到了禁地深處,謝柏翹又隱約想起了那張巫儺面具,她的顏色猖狂暈染在他的身體上。
緋紅走出氈帳,淨了手,重新戴上了束縛野獸的驅環,又是一副衣冠楚楚、矜貴自傲的模樣。
十六部大人收斂了情態,喜怒不形於色。
「好了,該算個帳了,是誰領頭,帶公子出來的?」
侍從們莫名有些緊張。
「回稟大人,是,是小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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