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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扶著她進入了黑天鵝劇場,舞臺只投下一束散漫的照明燈光,席位昏暗不已,偶爾掠過一兩道黑色的流焰,那是黑天鵝的尾巴。
「快,糖果……」
惡魔大公頭痛欲裂,催促著我去尋找糖果瓶子。
我知道糖果罐就藏在第一排席位的暗袋裡,但此時的我故意拖延時間,「主人,您藏在了哪裡?」
「在,在第一排——」
她廢了好一會兒的力氣,才吐出準確地點。
我慢吞吞地跑動,又慢吞吞抱回一個罐子,她暴躁搶過,嘭的一聲,砸到地上,碎片四濺。在災厄藥水的影響下,她的惡魔形態逐漸清晰,羽翼展開,更長出了尖利的指甲,於是她努力了半天,指甲劃花了地板,也沒能撿起一顆糖果。
她好像才意識到我的存在。
我異常乖巧,聽從了她的心聲,又慢吞吞剝開糖果。但她等不及了,一口咬在我的手上,糖果沾血,被她吞了進去。這一下徹底覺醒了她的惡魔本能,她舔起了我的手,並且覬覦我的脖頸。
我適當流露出了驚慌與哀求的眼神,卻頗有心計地側過頭,展示我纖細修長的頸線。
她不出意料咬了下來,插在胸脯前的扇子也掉在了我的身上。
「啊……哈……」
我像兔子一樣嚶嚶求饒,用雪白的面板和微紅的眼眶,試圖喚醒她的理智。當然,我更清楚,我這樣做,只會激發惡魔的掠奪本能。於是我便目睹了極位惡魔的終極惡魔形態,眼瞳徹底血紅,情態瘋狂又駭人,她龐大的鮮紅的羽翼覆蓋下來,蠶食了我的視線。
「母親大人,您怎麼了?您不可以——」
我欲迎還拒。
呼救被她的熱浪淹沒。
我得償所願,被一位強大美艷的極位惡魔徹底侵吞。
我因她綻放,同時進階惡魔的成年形態,黃綠異色的雙瞳也漸漸變紅。
漆黑的意志領域中,我看不清她的面容輪廓,記憶也似斷開般的空白,只記得被反覆拋擲和沉落,頭髮還不止一次被她的手掌跟耳環扯著。我挺起胸膛,咬住了她的翡翠色耳環,冰冷的寶石觸感與溫熱的唾沫相融,似痛苦,更似愉悅。
我攜帶著對她的恨,墜入了熾熱的愛河。
是的,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並不是惡魔大公。
她是那位執政官,傳說中的暴君,她從萬眾矚目的人前消失,又披上新的艷麗的皮囊,四處遊走,然後假惺惺地救我出了囚籠。
我一定會殺死她,在不遠的未來。
我這麼想著,抱緊她的脖頸,求饒著,「求您饒恕我,赦免我,別再咬了,我要死了……」
我哭得越是厲害,羽翼就把我嵌得更緊,難以呼吸。
我很變態,居然很喜歡。
第二天的清晨,惡魔大公解除了災厄狀態,她發覺懷裡還有一個淚痕斑斑、飽受傷害的我。
「怎麼回事?」
她是一名敏感的惡魔,眼神透著懷疑。
我抱著那件破碎得不成樣子的白緞禮服,沒了在賓客前的優雅從容,哭得惹人憐愛,瑟瑟發抖,「您忘了嗎?您喝了一杯白翎,忽然身體不適,說要吃血液糖果,我就把您扶進最近的黑天鵝劇場,您說第一排座位藏著瓶子……」
我悽美垂淚,「後來,您讓我找出來,我剛替您剝開糖紙,您就把我手咬了,還、還——」
「還強迫我戴上您給天鵝買的兔耳朵耳飾。」
我特意晃動了一下腦袋,雪白的耳朵隨之跳動。
這也是我特意準備的。
「我哭著求您停下來,可是,可是……」
我軟軟哭倒在她的膝上。
我知道女人都愛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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