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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微臣參見陛下!」馮相進門朝裡兩步,便跪地行禮。
「平身!」司晏端坐皇位,薄唇輕抿,面色平靜。
馮相聽見司晏的話,才慢慢起身,拿著手裡的奏摺緩緩上前。
「陛下,鎮北候魏淳,目無王法,攜劍夜闖禁宮,企圖謀害陛下,臣以將其拿下,請陛下嚴懲。」馮相遞上手裡的摺子。
司晏看著馮相遞上來的摺子,嘴角忍不住的上挑,攜群臣以脅迫君王,這難道不是忤逆犯上。
「魏家自太祖始,便有攜劍入宮廷之權,馮相可知。」司晏並沒有接那份奏摺,而是往後一靠,直接反問。
「陛下,這是要維護魏淳?」馮相有些吃驚的抬眸,目光剛好落到司晏脖子那處咬痕上。
「不是維護。」司晏抬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角,然後溫和萬分的說:「昨日是朕召魏候進宮的,進宮侍寢。」
司晏一邊說這話,一邊去看馮相的表情。
馮相併沒有太吃驚,而是後退一步,躬身行禮。
「陛下,臣是您的老師,先皇在世之時,許臣教導之權,臣有責任告訴陛下對與錯,是與非。」馮相堅定的開口:「魏淳夜闖禁宮,是錯,企圖謀逆是非!」
司晏並沒有多在意馮相說的話,有多麼嚴厲,而是繼續自己那毫不在意的姿態。
「馮相,先皇那道遺旨,還有外面那群朝臣是你的底牌。你確定要拿這事,與朕相抗?」司晏抬手,眸眼瞬間沉了下去,隨後眼眸一抬殺意盡顯,毫不掩飾。
「陛下,那些朝臣不是臣的依仗,臣之忠心苦心,才是臣的依仗。先皇的遺旨,臣至今不知內容,也從來沒有想過拿出來。但是,陛下若是一意孤行,臣不介意請出遺旨,看看先皇對陛下的期許。」馮相直接跪地,高聲說著。
看著馮提的彎曲脊背,司晏竟然看出一股子得意來。
「太后薨了,馮相可知?」司晏冷笑,隨即問道,聲音平靜,語氣柔和。
馮相猛的抬頭,吃驚的看著司晏。蔡家必亡,是他的意料之內的事。可是太后在後宮多年,早就是皇家的人,又是先皇遺孀,蔡家之敗,波及不了他。
司晏看著馮相吃驚的眸子,又慢慢道:「朕親手掐死的,因為她利用朕的東西去殺了魏淳。」
「今日,朕在蔡家也看到了先皇遺旨,朕就在想,馮相手裡的遺旨到底是什麼內容。」司晏猛的起身,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馮提。
「這樣告訴馮相吧!魏淳之重,在朕這裡之於大禹江山,之於司家天下。朕敢殺太后,敢除掉蔡家,不介意在多一個馮家。朕敢賭,拿整個江山賭,馮提你敢拿馮家來做籌嗎?」司晏厲聲反問,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馮提。
馮提猛的抬頭,很是不解和吃驚的看著司晏。他與先帝做了十幾年的君臣,見慣了先帝對權利力的慾望,對帝位的看重。知道先帝的自私,也十分了解先帝手腕。
可是他確不懂司晏,明明是下先帝一手教出來的孩子,卻是一身執著,厭惡爭權,鐵血手腕,對帝位毫不在意。為了一個魏家小子,可以說出這麼違背常倫的話。
第四十七章 離京。
「陛下,臣追隨先帝多年,深知先帝對您的期許。陛下不在乎臣是在乎的。陛下,萬不可一錯再錯!」馮相言辭懇切苦口婆心的大聲說道。
司晏失笑,看著馮相這為人臣子的面孔,不由得噁心。
「馮提,你在乎什麼?你在乎的不過是你的名聲,馮家的聲望,還有你到手的權力吧!」司晏低頭:「蔡家做的那些事,你敢說你不知情,先帝為何子嗣不豐,你敢說你不知道。你算計先帝,算計蔡家,你敢說你只是忠君愛國?」
「所以不要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,你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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