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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緊緊貼著陸則,無處發洩心裡那股害怕,身子不自覺輕輕戰慄著。
陸則察覺到不對勁,掰開她的手,摸到她冰涼的手心,汗涔涔的,又濕又冷,心裡頓時有些後悔。
不該與她說這些的,縱使想提醒她要警惕太子,也不該與她說這些的。小娘子這樣膽小,今日本就受了驚嚇。
他替她擦了手心的汗,親了親小娘子的額頭,迫她仰臉,直視著她的眼睛,額抵著她的額,語氣逐漸溫柔下來,「別怕,你有我。」
他怎麼會讓她遇上這些事?他會護著她的。
江晚芙勉強笑了一下,心裡仍然覺得不安,面上卻搖搖頭,道,「有夫君在,我不怕的。」
陸則微微皺眉,怎麼怕成這個樣子了?
他坐起身來,將她抱到膝上,裹上錦衾,猶如抱孩子似的,溫柔親了親她,手在她後頸安撫性揉著,「別怕……」
江晚芙靠在陸則肩頭,臉頰緊緊貼著男人的脖子,緊緊繃著的身子,在這樣的安撫下,也逐漸放鬆下來。
她壓下心裡那股沒來由的慌亂,鬆開自己身上的錦衾,將陸則裹進去,小聲道,「夫君,我不怕了,我們睡吧。你別著涼了。」
陸則自然不像她那麼怕冷,別說屋裡還燒著爐子,就是沒爐子,宣同冰天雪地的冬日,他也照樣行軍打仗。但小娘子柔軟馨香的身子,緊緊貼著他,眼神關切柔軟,他便沒說什麼,抱著她躺了下來。
說了這麼久的話,白日裡又擔驚受怕了一天,江晚芙多多少少有些睏意了,靠著陸則,心裡覺得很安心,很快閤眼睡去。
察覺到身旁人睡著,陸則便也閉上了眼,然後,時隔數月,他再一次做了個夢。
第65章
-----前世-----
這幾乎是陸則從宣同回來後,最春風得意的一段日子。
朝堂上,和胡庸、鑾儀衛的爭鬥中,他牢牢佔據了上風,壓得胡庸父子不得不避其鋒芒。即便有御史臺和都察院鍥而不捨的攻訐,他也渾不在意,依舊順風順水。
回到府裡,小娘子一如既往的溫順而柔軟,她似乎默許了他們之間的關係,床笫之間,二人也愈發如魚得水,琴瑟和鳴。
小娘子很溫順,她從不問他討要什麼,甚至有回他去給祖母請安,碰見她也在。祖母正好提起要給他娶妻的事,她也坐在一邊,唇邊含著溫溫柔柔的笑意,從頭至尾,沒露出半點端倪。
理智地說,因為小娘子的知情識趣,他避免了很多麻煩,畢竟和寡嫂糾纏在一起,有違人倫,兄長在世時,他們兄弟二人也算得上和睦,並無什麼爭執,真要論起來,他其實很對不起兄長。
但陸則不後悔,不後悔那一晚碰了她,他甚至因她的「知情識趣」,吃過幾回不大不小的醋。
他的情緒一貫內斂,自然不會明晃晃顯露,只是床榻上,將人欺負得哭了,又逼著她喊自己夫君,等事後,見小娘子紅腫的眼,他又心疼得不行,帶著藥膏和首飾過去哄。
自己欺負的人,過後又要自己哄,朝堂上順風順水的衛世子,何曾有這樣「吃癟」的時候,偏偏他自己甘之如飴,樂在其中。
胡庸的兒子胡戚,在吏部靠著其父淫威,四處斂財,他拿到了鐵證,又借都察院和內閣之手,送胡庸父子入了獄。雖陛下念及舊情,不忍處死二人,只將胡庸父子貶至嶺南,但對於陸則而言,這已經足夠了,他和胡庸素來無仇無怨,不過權力之爭,縱使胡庸在京城胡作非為,也沒敢動到衛國公府的頭上。
處死和貶至嶺南,對他而言,差別不大,倒是都察院不肯罷休,謝回都被他父親謝紀,逼著來了府裡幾回,想讓他出面。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,陸則自然沒答應。
他忙於拔除胡庸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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