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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識丟掉那些念頭,整個人貼緊男人的胸膛,閉著眼,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,如幼時在父親懷中那般。
陸致也第一次沒有推開她。
他雖基本歇在林若柳房裡,但其實除了醉酒的那一晚外,他並沒有碰過她。
說他虛偽也好,偽君子也罷,起初,他只是不想在江表妹還在府裡的時候,親近旁的女子,後來,賜婚的聖旨來得猝不及防,他更是沒了心思。
但現在,陸致閉了閉眼,孩子是無辜的,這件事上,是他的錯。
明思堂內一地雞毛,但一個姨娘落胎,在偌大的國公府,委實興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,連惠娘都沒聽說這事,當然,即便是聽見了,也懶得放在心上。畢竟,如今自家娘子是世子正妻,林若柳不過一個姨娘,若真把她當一回事,未免有些自降身價了。
眼下,惠娘正望著內室緊閉的門,猶豫要不要推門進去。
娘子進屋歇息前,吩咐過,讓她到了時辰就去喚她的,可娘子前腳剛歇下,世子後腳便從書房回來了,進了內室。雖說沒什麼聲音,大抵是沒做什麼的,可想起世子那張冷冰冰的臉,惠娘多少還是有些發憷。
看了眼時辰,惠娘咬咬牙,決定再等一刻鐘,若屋裡再沒動靜,她就推門進去了。
而此時的內室裡的場景,並不似惠娘想的那般見不得人。
矮榻上,江晚芙擁著被褥,睡得香甜。陸則不過坐在一邊,有一搭沒一搭翻著手裡的書,偶爾覺得無聊了,便抬眼看一眼睡得香甜的小娘子。
江晚芙睡覺的時候,其實不像平日裡那麼乖順老實,這一點,陸則昨晚便發現了,小娘子睡著的時候,喜歡窩成一團,還喜歡朝暖和的地方拱,跟屋裡養著的那隻叫「元寶」的小貓似的。
半醒不醒的時候,最有意思,睡意朦朧的,會無意識用臉頰蹭著柔軟的被褥。
總之,比書要有意思那麼一點。
陸則收回視線,繼續翻著手裡的書,矮榻上的江晚芙,卻是醒了,迷迷糊糊睜眼,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,正想喚惠娘,卻驀地看見屋裡坐著個男子,嚇得她瞌睡蟲都跑沒了。
緩了片刻,才反應過來,她已經成親了,屋裡有男子,也正常。
江晚芙坐起來,掩唇小小打了個哈欠,見陸則看過來了,便擺出一副端莊賢惠的妻子模樣,輕聲道,「夫君什麼時候來的,怎麼不讓丫鬟喊我?」
她自以為自己挺賢惠的,豈料落在陸則眼裡,就是鬢髮蹭得亂糟糟,白皙面頰睡得紅紅的,眼眸濕漉漉的,還殘留著幾分睡意,怎麼看,都和端莊賢惠這四個字,扯不上半點關係,但討人喜歡,倒是有幾分的。
陸則放下書,順手倒了茶,起身遞過去,「沒多久。祭祖還早。」
他說話一向言簡意賅,江晚芙多多少少有點習慣了,立刻明白他話裡的意思,是說他沒等很久,見祭祖的時間尚早,想讓她多睡會兒,便沒叫丫鬟喊她起來。
至於陸則是不是這個意思,江晚芙覺得,兩人暫時還沒親近到那個地步,也不好開口問,只當他就是這麼想了。
心裡想著,江晚芙面上露出討喜的笑容,抿抿唇,抬眼望著男人,笑眯眯道,「多謝夫君。」
說罷,接過茶盞,捧在手裡,小口喝著,待整個人醒過來了,才喚了聲惠娘,起身去換祭祖的裙衫。
換好祭祖的裙衫,夫妻倆冒著大雪,到了宗祠。踏進去,略等了片刻,人就都到了。
說是祭祖,其實也就是家中納了新婦,要在宗譜上添上新婦的名字。
一番磕頭祭祖過後,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,便取出那本所在匣龕中的宗譜,暗黃封皮,大約因為久遠的緣故,紙頁略有些發黃。
小心掀開幾頁,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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