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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機忙點頭,乖巧答話道,「嗯,定在初九。」

江晚芙只是聽阿弟說了一句,倒不知道具體的日子,如今曉得了,便覺得要提前叫惠娘和纖雲他們先準備著了。國子監課業一向安排得很緊,這次時疫耽誤了近兩個月的課業,加上秋闈在即,這回學子們去,輕易怕是不放他們出來了。

心裡盤算著,面上倒是含笑點頭,輕聲道,「聽祖母說,這次秋闈,小叔打算下場試一試,那我就預祝你榜上有名了。」

國子監的學子,可以直接參加秋闈,這也算是入國子監的一大好處了。但像陸機這個年紀的,基本也就是下場練練手的程度,連家裡都不報什麼期望的。所以,江晚芙也不會說什麼一舉奪魁,顯得太假了。

陸機不妨她說起這個,耳根慢慢地紅了。其實他也知道,以自己的學問,還早得很,但此時此刻卻也不想叫她看輕自己,便只道,「多謝二嫂,我會盡力的。」

江晚芙看他一臉正色的樣子,又覺得自己怕是給他太大壓力了,忙點頭柔聲道,「盡力就好,不是有句話,謀事在人成事在天,小叔年紀尚小,也不著急的。」

陸機點點頭,跟她告辭出去了。

江晚芙看他走了,到床邊看了眼自家阿弟,他倒是睡得很死。惠娘也端了熱水過來,擰了帕子遞給她,邊道,「小郎君睡得真沉……」

江晚芙接過帕子,試了試溫,覺得不燙了,才俯身給小郎君擦臉,邊輕聲道,「怕也是累壞了。跟婆子說一聲,叫人晚上看著些,別叫他吐了。醒酒湯溫著,明早起來,叫他灌一碗。」

惠娘應下,出去吩咐了。

這樣的日子,過了幾日,宣帝已經正式下了旨意,詔陸則攜京師三大營回京。

訊息一出,國公府儼然更炙手可熱了。本來打了勝仗,就要論功行賞,以往衛國公府打了勝仗,也沒有這等火熱,那是因為朝臣們都知道,皇室對國公府有忌憚,且陸勤於武將官職上,已經官至大都督,升無可升了,但陸則不一樣。

他尚年輕,前途不可估量。且帝王如此信重於他。

也有人私下裡擔憂,這豈不是第二個胡庸了。話剛說出口,就被身旁同僚一句話給堵了回去。

「胡庸之流,如何能與衛世子相比?」

胡庸仗著帝王寵信上位,素日只溜須拍馬,逢迎討巧,並無實在功績,不過一諂媚小人,於任上時橫行霸道,斂財賣官,可算得上無惡不作。若非帝王還念舊情,就是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。

但陸則呢,他背景乾淨,長公主與衛國公之子,身上既有戰功,雖不比祖上赫赫,但比起京中的名門郎君,卻是綽綽有餘的。在刑部時,也素有好名聲。就連年輕郎君最容易栽跟頭的女色上,也沒什麼風流名聲,私德乾淨。

沒人真心覺得,陸則就是第二個胡庸了,就連說這話的人,也改了口,「是我言錯,是我言錯。」

但比起國公府,朝堂之上議論得最多的,卻是太子劉兆。

都察院和大理寺這次是下足了功夫,不到半個月,東宮的職官、屬官、監官,已經被審了三輪了。其實案子很好查,劉兆以往欺男霸女的行徑,樁樁件件,比比皆是。

都察院謝紀和大理寺卿是一路人,都是那種恪守公正道義的直臣,從當初謝紀帶頭死諫就可見一斑。換了旁人,如最開始接手案子的順天府同知,大抵查來查去,差個囫圇便也罷了,連罪名都含糊地一帶而過。

但謝紀和大理寺卿不同,不到半個月,案情已經明朗。案情奏本,也直接落了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官印,遞到了內閣。

早朝,謝紀出列,他沒看奏本,可見早已背得滾瓜爛熟。

「微臣與大理寺卿受命審太子一案,……確有此事……太子分別於去歲三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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