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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直勾勾盯著妹子的蜜桃臀,垂涎欲滴。
洪爽見他的西裝料子和皮鞋都很名貴,出入高階酒店,身份可能不低,沒準是在這兒開公司的土豪。這種人盡享酒色財氣,都是資深色狼。
妹子沒反應,她不便多事,忍了幾個樓層,電梯升至7樓。
那男人大概想著過了這個村再沒這個店,公然將戴勞力士的胖手搭在妹子腰際。
洪爽腦中開炮,妹子竟不作動,仍舊亭亭端立,像個無知覺的塑膠模特。
隱忍就是鼓勵,男人的手變本加厲下滑,服帖地包住那美妙的弧形,下一步動作鐵定不堪入目。
洪爽的狐疑眨眼散盡,心想這姑娘定是酒店員工,怕得罪客戶才隱忍不發。
混社會有時就像在泔水桶裡淘食,為生存不得不忍住噁心。她正遭上司欺壓,感同身受,故而義憤難平,一把扯住猥瑣男衣領摔向角落。
“大庭廣眾下耍流氓,當心我報警抓你!”
她做好迎戰惡霸的準備,誰知猥瑣男是個慫包。曲腿縮頸,避貓鼠似的舉雙手做出格擋姿勢,不住惶懼求饒: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舌頭像打著石膏,發音一股子舶來品味道,顯然不是中國人。
這時電梯停在了他按下的15樓,不等門完全開啟,他就貼住廂壁開溜,出去前還朝她們連續哈腰,看到那比門童還熟練的鞠躬姿勢,洪爽斷定這是個日本鬼子。
電梯門關上,妹子向她狼狽一笑。
“多謝。”
可能是見洪爽用白話罵色狼,她也以白話道謝,聽口音也是榕州人。
洪爽多出一分親近感,搖頭說:“不客氣。”
她要去的19樓也到了,妹子跟出電梯,用更正式的措辭致謝。
洪爽搭訕著問她是否在這兒上班,她說:“我在香雲酒店的餐飲部工作,剛才那個日本人是一家日資電子公司的分社社長,在這裡設有辦事處,每年和我們有上千萬的合作,我不好得罪他,多虧你替我出氣。”
日本社會男尊女卑,性騷擾事件頻發,職場上更是司空見慣。有的男高層甚至認為漂亮姑娘的屁股就是供男人揩油的,別看那油膩社長又道歉又鞠躬,心裡大概正怨她們小題大做。
事情果如預料,洪爽同情又無奈地笑道:“這種事真的很討厭,你以後見了他走遠點,別跟他單獨相處啦。”
妹子點點頭,先前的窘迫似漣漪散盡,恢復優雅儀容,問她:“你也在這兒工作?”
“不,我是a行的,來這兒收錢。”
“同舟路那個a行?”
“對。”
“那很近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陌生人寒暄到此已足夠,妹子說要去27樓辦事,二人互道“再見”,完成這場萍聚。
返回銀行,洪爽洗手時感覺右手腕空撈撈的,猛然發現奶奶送她的金珠紅繩不見了。找遍現場和櫃檯、辦公室都無影,定然落在了外面,時隔這麼久,休想再找回了。
她暗罵倒黴,想去道觀求張轉運符籙,驅趕衰運。
然而這次她錯怪了衰神,那紅繩遺失是為牽引一樁奇遇。
剛到午休時間保安說有人找她,她走進大堂,見到上午在香雲大酒店邂逅的靚妹。
“這手繩是不是你的?”
妹子遞上她失落的紅繩,說在電梯裡撿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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