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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有一個小妹妹,但早就不在了。”
“去世了?”
“不,是被人抱走了。說起這個妹妹,我被媽媽當仇人,全都因為她。”
關佩珊看出洪爽急公好義,想博取同情。她的身世極富弱者色彩,根本無須多餘修飾。
“那時媽媽天天和爸爸吵架,逼他送走我,等妹妹出生兩個多月時,態度已經很強硬了。我很害怕,不想離開那個家,看電視上說孩子要是生了病,家長就會重視他們,所以有一天故意假裝肚子痛。不巧的是那天爸爸媽媽因為急事去了香港,讓保姆送我去醫院。家裡有三個保姆,一個負責煮飯清潔,另外兩個一個照顧少凱一個照顧妹妹。打理日常事務的阿姨不管其他事,說少凱去上幼兒園了,讓負責照顧他的保姆送我去醫院。我們走後,照顧妹妹的保姆領妹妹出門散步,回來就說有人趁她不注意,偷偷把妹妹抱走了。媽媽收到訊息氣得發瘋,當醫生檢查說我沒病後,她就把妹妹失蹤的責任全推到我身上,說如果不是我裝病,多一個人看著,妹妹就不會失蹤,為這個想強行趕我走。幸虧爸爸堅持護著我,說就因為她老想拋棄我,老天才罰她失去女兒,假如再動這個念頭就跟她離婚。媽媽被迫忍耐,可這麼多年來她始終記恨我,動不動指責辱罵,對我施以各種精神虐待。爸爸在世時還會護著我,自從他走後,媽媽掌握了各項大權,我的日子就更艱難了。”
本是真情實感,再經酒醉渲染,她哀婉悽楚的神態足叫人動容,融化了洪爽心中的芥蒂。
“你妹妹就這樣丟了?會不會是那個保姆撒謊,把小孩賣給了人販子,或者出了意外?”
“那三個保姆都曾去派出所受審,家裡的親戚朋友也挨個調查過,幾乎搜遍整個深圳市,都發現沒線索。這十幾年爸爸媽媽不停尋找,派人走訪貧困邊遠地區,找到了幾十個疑似妹妹的小女孩,化驗以後都不是。前段時間甘肅天水有個女孩子年紀樣貌都跟妹妹對得上,媽媽滿心以為找到了,可做過dna鑑定,還是錯的。我想妹妹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,就算她還活著,也很難再跟家人團聚。”
關佩珊的哀傷裡不含愧疚思念,她從不認為自己應當為關家幼女的失蹤負責,還贊同養父的說法,是謝美蘭不積德連累了親生女兒。她也從不希望關家能找回關晴晴,那將稀釋她應得的遺產,讓養母更堅定地打壓她。
這些深層次的心理活動洪爽都看不見,被她的遭遇觸動併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共情。
血緣是維繫家庭成員的天然紐帶,大機率上決定著人對家的歸屬感,像她這種自小沐浴親情,認為幸福牢不可破的人在得知身世後也會感覺身無所依。據此來看,以往關佩珊那些令她不快的行為都該得到諒解。
“關總,你也別太傷心了,身世這種東西是最叫人無可奈何的,我們只能樂觀一點朝前看,遇到阻力都當成老天對我們的考驗吧,過得去算我們能耐,過不去就都是命。”
她廚藝上乘,卻不擅長煲心靈雞湯,只會做平實的安慰。
口若懸河的人關佩珊見得多,更中意她這種風格,動機雖不純,但若能結為真朋友,也非常樂意,於是借酒裝耿直,請求:“洪小姐,最初我就特別喜歡你的人品和性情,真心想跟你交朋友。現在誤會都解開了,你不介意我再提出這個請求吧?”
洪爽笑道:“一開始我也對你挺有好感的,能做朋友當然好啦。”
她以為對方袒露隱私足以表明誠意,不願回絕這份信任。
關佩珊立刻歡快舉杯:“那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,說實話,你是我出社會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,我一定好好珍惜。”
洪爽與她碰杯相慶,大方道:“做了朋友,就該換個稱呼了,以後你叫我阿爽吧。”
“好,那你就叫我姍姍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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