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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剛才……」他乾澀地開口,面前就遞來一杯清水。

還是溫的。

「謝謝……」秋澤曜捧著杯子,手指有些侷促地摩擦杯壁。

他沒想到安室透今天還會在這裡。

安室透順著輸液管從地上撿起針頭,藥液還剩一半多,已經停止下流了,他又看了一眼周圍被草草擱置的各種管道,幾乎不需要思考也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。

他沉默了一下,按下呼叫鈴。

「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家來做比較好哦,自己動手如果病菌感染就麻煩了。」他只能建議一般地委婉提醒。

對方和他的關係算不上有多親近,沒有立場說些說教的話。如果是松田陣平的話,大概早就「笨蛋」、「笨蛋」的教訓起來了吧。

安室透的時間其實並不充裕,但他確實在這件病房中差不多一直待到現在,這段時間幾乎都是他在陪護。當然並不全是因為老同學昨天隨口一般說的拜託。

在等著秋澤曜醒來的時間裡,安室透偶爾空閒的時候會盯著對方發一會呆,他注視著現在的秋澤曜,思緒卻飄到了稍微有些久遠的以前。

以前的秋澤曜,和松田陣平他們的關係算不上有多好,他和其他人的關係也並不親近,每年會去給對方掃墓的人除了志願者,似乎就只有兩三個人,一個是諸伏景光,一個是松田陣平,萩原研二大部分時候會跟著一起去看一眼。

從松田陣平偶然提起的幾次得知,他之前本來都要進摩天輪了,是秋澤曜硬生生把他拽下來。

不然當時死的就是他而不是秋澤曜。因為這件事,他心情一直非常複雜,要說是救命之恩也算不上。

但是要沒有什麼感情波動又不可能。而且人死都死了,對方也沒什麼親朋好友,只怕幾年過去墓碑的灰都要幾厘米厚了。於是才每年堅持在忌日的時候去掃下墓。

現在的秋澤曜躺在這裡,時不時會有人帶著水果來看望一下。

但要說關係好到能日夜留下照顧對方的人卻也幾乎沒有,更何況是曾經更加孤僻的他。

以對方這種性格,幹著警察的工作一直完好無損顯然是不太現實的,安室透很難想到那個時候的秋澤曜自己躺在醫院裡,醒來面對無人的床畔,他看著其他病患的親人衣不解帶,看著探望的友人絡繹不絕,聽著親屬喜悅或是悲痛的叫喊,聽著他們談論或有或無的未來和夢想……究竟會是怎樣的心情?

抱著一種說不清的心理,安室透在醫院裡待到現在,結果只是出個門買晚飯的時間,對方就醒了,在只有一人的病房裡。

他推開病房門,瞬間就注意到了對方站在窗前的背影,紗布遮擋住猙獰的傷口,和紗布差不多同色的蒼白面板在光下泛著瑩潤的色澤,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深刻而明晰,明明應該是充滿力量感的。

因為對方半低著頭,脊背微彎,椎骨頂著後頸薄薄的皮肉微微突起,給人一種快要崩裂的錯覺。

安室透走到捧著水杯,嘴唇抿起的秋澤曜面前,攤開手掌:「手背,可以讓我看一下嗎?」

秋澤曜垂著眼睛避開他的目光,問不出口為什麼,只能試探性將一隻手虛虛懸在對方掌心上方。安室透無奈勾了下嘴角:「另一邊。」

明明是能一個人硬闖黑?道大本營、一天完成公安臥底幾個月沒做完任務的狠角色,安室透卻從他身上看出了可憐巴巴的感覺。就像知道自己闖禍心虛地露出飛機耳的安室葵一樣。

秋澤曜換了一隻手,刻意保持的距離被對方輕而易舉地跨越了,安室透乾燥溫暖的手掌將他的輕輕握住,左右仔細看了一下,確認他拔針的時候沒有造成什麼不良後果。

剛好醫生也到了,金髮青年在聽到敲門聲後鬆開手,轉身去給門外的人開門,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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