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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鴻回過神,神色頓時緊張,厲聲否認:「梅先生,這本小說是沈某一字一句,自己寫出來的,你是受了什麼人的矇蔽?」
他在心裡拼命為自己鼓勁。
《大宅舊事》多年後才出版,現在就算那個商衡已經開始寫,也寫不了多少,至少不可能完成,他抵死不認,對方絕對拿不出證據來。
一念及此,沈鴻底氣便足,站直了身體對在外慌亂無措的讀者們道:「薛小姐,還有諸位,聽我說一句。」
「我也沒想到居然會受此汙衊,但是我的手稿就放在家裡,曾經在一座小小的閣樓中,我也是點燈熬油,徹夜寫作,寫了許久,這篇小說才終於與你們相見,當時和我同住的房客都可以為我作證。」
「我寫作的過程中,也曾與同道中人討論,也有請教別的大家,比如,許秋許先生,我就曾把半成品遞給他,請他雅正。」
許秋也在現場,猶豫了下,他當然不願意和梅先生作對,可是身為文人,還是有些骨氣,也不願意說謊,只得點點頭,沖梅先生苦笑:「晚輩在兩個月前就看過這本書,是沈先生送來給我看的。」
讀者們這下稍稍平靜,記者也不急著發表言論,其他人面面相覷,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。
梅書禮冷笑:「我知道,對於一位作者,說他的作品並不是他寫出來的,是很嚴重的指控,想我梅書禮從事文學工作四十餘載,從來沒有毫無憑據地指摘過任何人,這一次,當然也不會。」
他沖外面自己的助手點點頭,助手就出去開啟大禮堂的門,向外喊了聲:「商先生。」
聽到這三個字,沈鴻一顆心狂跳,幾乎站立不穩,用盡全部力氣才維持住自己的面色。
商衡大跨步地走進來。
孟以非從後門溜進來,在王專員身後落座,順便把帶來的各種資料傳遞過去給梅先生。
到如今這地步,商衡並不全依靠梅先生等人為自己張目,他兩步走到主席臺前,拍拍手,後面兩個瞿家的家丁就把影印裝訂好的,厚厚的草稿依次交給記者和在座的各位作家,也傳了一份給讀者。
眾人拿到手,頓時愣住。
草稿的封面上,商衡那一筆遒勁中略顯孤傲的字型映入眼簾——《大宅門的故事》
記者們隨手翻閱了幾頁,頓時譁然:「這本書是什麼意思?」
「商先生,這本小說和沈平凡先生出版的《大宅舊事》有什麼關係?」
「梅先生的意思,您才是《大宅舊事》的作者?」
商衡很冷靜,淡淡道:「男主角岑默,岑家獨子,留美學童,半路退學轉修醫學,後又自費去耶魯大學,學鐵路工程,祖父官拜正三品,母親是前清格格。」
「有原型的,如果還記得十三年前那位為了修鐵路,發瘋發了大半個華國的那位李先生,就應該知道我說的原型是誰。」
所有人都怔了下。
大部分見多識廣的記者們頓時想起來這位商先生說的是誰。
「這麼一說,還真是。我是走馬觀花,隨便讀了讀《大宅舊事》,人家一說才想起來,確實有點李先生他們一家的影子。」
沈鴻腦海中一片空白,努力去接收商衡的話語,思考對策。
還不等他想出應對的話語,商衡嘆氣:「我姓商,我父親是商同南,正是我筆下主人公原型的表哥。」
「啊,那女主角的原型我知道了,是王家的那位三姑娘吧,當年寡婦再嫁,女方比男方還大了整整六歲,鬧得很轟動呢,我怎麼沒想起來。」
一眾記者和作家們恍然大悟。
和男主相比,女主是登州本地人,王家在登州市紮根多年,更容易讓人想起。
底下議論紛紛,幾乎是眨眼間,大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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