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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鴻派來做事的人,大約就是把他當白痴對待。
上一次沈鴻只是汙衊孟以非盜竊,此次卻成了私藏煙土,整個瞿家,無人不知瞿老爺恨煙土入骨,門下之人誰敢碰,輕則三刀六洞,斷手斷足,重則直接沉海。
孟以非坐在床沿上,活動了下痠痛的小腿肚,先喝了一杯茶,緩緩勁。
同排程漸漸降低了一點,楊玉英意識冒頭,忽然覺得好麻煩,其實她完全可以代替孟以非,衝過去一通胖揍,弄死那沈鴻了事。
沈鴻一死,瞿家小姐還有什麼不安全?
楊玉英暢想了下。
可惜,這麼做唯一一個問題就是,萬一被查出來,哪怕只有很小的機率,孟以非要怎麼應付瞿家的報復行動?
再說,肉體上的消滅,怎抵得上精神毀滅?
沈鴻那廝剛剛重生,估計都還沒有太大的真實感,死便死了,他也沒虧多少。
休息片刻,孟以非拿繩子捆上兩箱煙土,上面堆一堆稻草,擱在推車上,磕磕絆絆地推出了倉庫大門,直接推到瞿家倉庫經理家門口。
「九叔。」
孟以非慢吞吞開口喊了一嗓子。
這九叔是跟著瞿老爺一起長大的老人,後來受了傷,腿腳不利索,年紀也大了,自己跑到倉庫這邊看守庫房,順便養老。
孟以非家裡給他找工作時,託的關係就是九叔的外甥,雖然孟以非沒怎麼和九叔打過交道,但九叔知道他的情況,平時對他還是比較照顧。
「什麼事?」
九叔正喝酒,一盤花生米,一碗米酒,房間裡一老叟,吱吱呀呀地拉著二胡唱《空城計》。
聞聲,九叔擺擺手,動靜都停下來。
他老人家一推門,見是孟以非來了,頓時驚訝。
平日裡孟以非可不愛見人,也不愛說話,那就是悶葫蘆,看倉庫都有幾個月,和九叔說過的話,一巴掌就能數得過來。
將推車推到九叔面前,孟以非板著臉,一本正經地道:「今天點貨,多出來的,不知是何物。」
九叔聽他正常說話,心裡不禁有點高興:「孟小子,我就知道你不傻,長得這般亮堂的後生,怎麼可能傻?」
要不怎麼說,相貌極重要。
這幾個月,九叔對孟以非頗多關照,人人都說他腦子有問題,手腳還不靈活,可他還是讓孟以非安安穩穩地做了這個倉庫守門人。
為什麼?多少是因為孟以非長得好。他生得有點瘦,卻是眉清目秀,臉色略有些蒼白,沒什麼血色,但面板特別好,一雙眼顏色有些特別,不似成人,到像是剛出生不久的嬰孩。
有這麼一副好相貌,連他爹孃以為他有殘疾,這些年也好生把他養大。
如果是太平年代那沒得說,哪怕孩子有些毛病,大約也是捨不得丟。
但眼下是什麼世道,前些年天天打仗,今年旱明年澇,老百姓的日子過得和泡在黃連裡一般,多少人家好好的孩子都養不活,像那種有殘疾的,扔到大街上的就算是好心人,直接溺斃的也數不勝數。
九叔上下打量了孟以非一眼,點點頭站起身,走過去把推車上的雜草掀開,仔細一看,頓時變色:「哪裡來的!?」
他雙目圓瞪,死死盯著這兩箱煙土,大口喘了兩口粗氣,原地轉了幾圈,「進來仔細說,到底怎麼回事!」
孟以非神色不變,也不見著急,只徐徐道:「今日我點看庫中貨物,這兩箱子東西不曾登記造冊。」
頓了頓,他又抬頭,盯著九叔平平淡淡地道:「我每七日點一次貨,上一次清點,庫藏榆木五十方,樟木五十方,棉紗十三箱,陳舊水車一輛,紡車十五架,廢舊報紙書籍二十七箱,舊衣帽皮包兩麻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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