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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的腰,麻了,快沒感覺了。」
瞿正哎喲了半天,孟以非過去開啟燈,又叫了外面埋伏的巡捕房巡捕和周探長,讓他們通知家丁,去找薛老爺和薛夫人過來。
張曉帆低著頭站在衛生間,忽然蹙眉,怒道:「你們來幹什麼?這是小姐的房間,不許外人隨便進出。」
瞿正笑道:「這話應該問你,你大半夜的跑到薛麗的房間作甚?」
張曉帆似乎覺得有些冷,輕輕抱住肩膀:「我想小姐了,過來看看。」
此時,薛老爺和薛夫人也到了,面對這樣對峙的局面,薛老爺滿頭霧水,薛夫人卻是瞭然,伸手按住胸口,大哭起來:「我早說過,張曉帆這丫頭內裡藏奸,不是個好的,你們非不聽,麗麗也不聽,說我多慮。」
「麗麗從小長在我跟前,她是什麼性子,我能不知道,張曉帆看她的眼神,我還看不出來,我家的傻閨女啊,真是個傻閨女。」
薛夫人大哭,「我想了很多,可我萬萬沒想到,你,你竟然對我的女兒下這種毒手。」
此時,薛夫人後悔的要命。
張曉帆臉色雪白,抬起頭,冷聲道:「夫人,您這是什麼意思?我怎麼會害小姐?我把小姐當我的親姐姐。」
孟以非搖了搖頭:「那你的姐妹情,就未免顯得太可怕了一些。」
他頓了頓:「其實第一眼見到你,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對。薛老爺還有薛家人都說,你名義上是薛家的女傭,可自小就陪伴薛小姐左右,其實和副小姐也沒什麼差別,你和薛小姐的感情也特別好。」
「可薛麗死了,今天天沒亮,訊息就傳到你們薛家,你卻還有時間,有精力好好地收拾你的妝容,化的妝到是不明顯,可你確實畫了。」
孟以非想了想今日初見張曉帆的情形,「你穿了漂亮的衣服,佩戴了好看的首飾,而且你用的香水是你們小姐慣用的那種,你用的粉底,也是你們小姐用慣了的名牌。」
「薛麗自來驕傲,她從不許別人用和她一樣的東西,好幾次舞會上和別人撞衫,撞香水,她都不高興,以前,想必你絕不敢和她用同款,為什麼今天就偏偏用了。」
張曉帆怔了下,閉嘴不言。
「阿正,東西。」
孟以非輕聲道。
瞿正嘆了口氣,忍不住咕噥:「到是會支使人。」
卻還是老老實實走過去,彎腰俯下身把洗手檯下面一個亮晶晶的月亮吊墜撿起,反手遞給孟以非。
孟以非重新把它掛在了薛麗的手鍊上。
「你就是想找它?」孟以非目光平淡得很,「其實,這月亮吊墜是我來薛麗的房間之後,故意放在這兒的。」
「今天你跟薛老爺一來薛麗的房間,你就看到它了,你自然很擔心,怕這上面留下一些痕跡。所以才深夜造訪。」
孟以非漫不經意的走過去,把整個貼在牆壁上的掛畫《焰火》撕下來。
周探長倒抽了口冷氣。
這幅《焰火》,他可是記得清楚,當年在拍賣會上賣出了兩千塊銀元的高價。
買主就是薛麗。
現在看孟小爺撕兩千塊就和撕廢紙似的,真是有點心驚,他連忙捧著畫放在一邊。
孟以非敲了敲畫布後面的瓷磚,眾人的注意力才轉移過去,竟在瓷磚上看到一點細微的裂縫。
技術人員很快在上面發現了血跡。
孟以非輕聲道:「如果驗血型,血型應該和薛麗的一致。現在我要告訴周探長,薛老爺你們一個事實,薛麗不是在河裡淹死的,其實,她是在自己的房間裡,在自己最安心的地方,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。」
薛老爺和薛夫人登時立不穩身體,虛虛地靠在沙發上,只覺得事情很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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