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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志明沉默了片刻,看在這老人通情達理的份上,到不想同他們多計較。
他本是謙謙君子,一向擅長體會旁人的難處。
此時官道上人流洶湧,守門的官兵焦頭爛額,連連呵斥,個個面色不善。
夏志明上去與他們說了兩句,官兵們才閉了嘴,他四下一看,挽起衣袖,去旁邊酒肆借來些工具,低頭認認真真幫著清理了汙物。
林官嘆了口氣,哀嘆:「我連陪你清糞的事都做了,以後少找我麻煩。」
他居然也沒叫苦叫累,還跟上來幫忙,到是頗為難得。
楊玉英和夏志明都看了他兩眼,很是意味深長,林官卻是素來臉皮厚,半點不放在心上。
那位老爺子也很拉得下臉面,動作比夏志明還利索得多,更不要說林官這個幫倒忙的。
一番辛苦,待路邊清潔乾淨,這一行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些異味。
正好附近便有驛館,乾脆就直接進去修整。
洗漱完,換了身新衣服,那老爺子大口喘了幾口粗氣,只覺得頭暈目眩,苦笑:「真是老了,幹這麼點小活就累得要死要活,今晚是走不了嘍。」
他們身份顯然不同尋常,驛館的人看過文書,竟把這老人家和他的兒孫隨從安排在驛館最大的院子,連兩個五品的過路官員都給讓了位。
林官也捶了捶痠痛不已的胳膊,癱在椅子上不肯動。
「現在離書院沒有多遠的路了!」
夏志明和楊玉英嘆了口氣,還是一人一邊拖著他直接拖回房間,一進屋,夏志明就砰一聲把人扔床上,蹙眉問,「為什麼阻人家去路?」
林官:「啊?」
「又裝傻。」
夏志明嘆氣,「我和玉英都不是瞎子,那掏糞工分明認得你。」
楊玉英也笑:「你下次傳遞訊號,能不能想個更好些的法子,在我的馬車上劃來劃去,家裡小侍女們會罵人。」
林官無奈:「……你們能不要那麼聰明。」
他頓了頓:「我自有我的道理。」
夏志明沉默片刻,盯著他半晌,冷聲道:「隨你,反正你總有道理!」
說完徑直起身,甩門而去。
林官又大大地嘆了口氣,也不只是是真還是故意,臉上露出些許憂愁。
夜幕降臨,月色甚美,楊玉英一時卻睡不著,影影綽綽地看到月影爬上石板,又上欄杆,林官似乎踏著夜色出了門,她想了想,也沒去管。
說白了,她與林官只是同學而已。
楊玉英曾好奇,看過一眼林官入書院時填寫的資料,他出身很尋常,又有些不尋常。
母親是柳國公愛妾的姨表姐妹,父親是現任敬國公庶弟,自幼也是在敬國公府長大。
只是他這樣的身份,自也不受重視,同時不怎麼受約束,也不知有何際遇,竟自己拜了好幾位名士為師。
真正說起來,他同夏志明還是師兄弟,兩個人自幼在一處讀書。
或許正因如此,關係才這般親近。
楊玉英也是隨意一想,就裹著被子舒舒服服睡了過去。
一直到天色發明,隱隱聞見飯香,楊玉英也沒聽見林官那小子回房間去。
不徐不疾地起身,吐出肺腑之濁氣,又吸入一口晨日初升的氣息,楊玉英舒展開筋骨,剛想練一會兒劍,就看到園子對面,月亮門那裡,林官正同昨夜意圖揮鞭傷人的小姑娘說話。
也不知說了句什麼,那姑娘似乎惱羞成怒,抬手便是一巴掌。
她似是力氣極大,不懂控制,林官整個人橫飛,一頭撞上假山,鮮血噴流。
楊玉英登時大驚,夏志明也剛好出門,一眼看到地上的鮮血,腿下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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