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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望舒見他窮的連豬肘子也沒見過,同情心登時四溢,粉兒有耐心地解釋:「這是冰糖肘子,我親手做的,燉了可久呢!」
裴在野略掃了一眼,雙手環胸,嘴角略帶譏誚地翹了下:「做了這麼久,辛苦你了,你應當沒用飯吧,不如你先吃些?」
那個夢讓他對沈望舒頗為警惕,即便是借了她表兄的身份,他也不會對她完全放心。
沈望舒沒他那麼多心眼,聽他讓自己先吃,端著盤子就進去了。
等她把菜全吃了遍,裴在野才算是放下心來,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著。
沈望舒見他終於肯動嘴,特熱情地用多餘筷子給他夾了幾塊肉,搖頭晃腦地顯擺:「這道肘子我足燉了一個多時辰,皮肉都燉軟爛了,剛出鍋的時候,廚房裡的人險沒香出個跟頭!」
裴在野不覺挑了下眉,才發現她臉上多了幾道煙燻火燎的痕跡,在燈燭下倒多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。
憑良心說,沈望舒就是鄉下把式,為了追求口味,做菜油鹽都比較重,雖說開胃,但跟宮中御廚自是不能比的。
——想他在夢裡的時候,為了吃她做一道菜,想盡辦法逗她她都不肯,這時候她倒肯為他這般耗費精力,裴在野不免有幾分勝了的得意,覺著為夢裡丟人的自己找回了幾分面子。
沈望舒天生屬麻雀的,一個人都能嘰嘰喳喳好半天,一邊吃一邊跟他聊天:「表哥,你原來是做啥的啊?」
裴在野沒太多搭理她的興致,懶懶敷衍:「做賊。」
沈望舒乾脆順著他的話擠兌他:「做的什麼賊」
「採花賊。」
沈望舒見他死不正經的,生生氣笑:「採的男花女花?」
「不男不女。」
沈望舒好懸沒給他噎死,表哥哪兒都好,要是個啞巴就更好了!
她頗是鬱悶地砸了咂嘴,瞧著他一身的傷,遲疑道:「瞧你身上的傷,好像是刀劍傷的?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呀?」
她話音剛落,裴在野神色仍是慵懶散漫的,眼神卻透著幾分戒備陰冷,彷彿被入侵了領地的野獸,對著侵入者磨刀霍霍。
沈望舒這遲鈍的,竟是沒瞧見這幕,裴在野凝視她發旋片刻,見她全無異狀地低頭喝湯,這才收回視線。
他也沒了吃飯的興致,擱下筷子:「我用好了,你自便。」
沈望舒也吃的差不多了,抹了下嘴巴,忽然撂下一句:「你得罪人,我也不嫌。」
裴在野怔了下,抬眼看她,她有點不好意思,用託盤遮住臉『蹬蹬蹬』跑了。
他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,甭以為溫言軟語幾句就能迷惑的了他。
沈望舒心情頗佳地過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便聽下人來報——老爺來了。
沈望舒愣了下才反應過來,想著沈大人肯定會見一見裴在野,便讓人把他也喊下來。
裴在野過了會兒才迤迤然出現,沈望舒鬱悶的:「你這磨蹭的,怎麼好讓長輩等著?」
裴在野老神在在地挑了下眉:「等著怎麼了?」
便是一二品的大臣想見他,也得老實等著,還不一定能見得著,這個姓沈的小官能等著見他,已是幸事。
所以裴在野半點不擔心會被認出來,他經常天南海北的四處徵戰戍邊不說,便是在京裡的時候也是三品以上的大員非要事不得相見,沈望舒她爹這種外任小官十年能挪一次窩就不錯了,根本沒有見他的機會。
沈望舒沒啥心情糾正他,帶了點緊張地和他下樓。
沈大人其實待她頗為周全,不過她八歲死了娘就在好心親戚家借住,她一時適應不來自己有了個爹的事。
據他說,沈望舒的舅家——陸家,犯下了一樁大案,就連姻親沈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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