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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望舒,或許就是她的棋子之一。
裴在野垂下眼。
他四年前既然可以拒絕那名司寢女官,如今一樣可以拒絕沈望舒。
哪怕她現在全無所知,他也不會重蹈前世的覆轍。
他看向葉知秋:「收拾停當,今晚便開始動手,明兒早上就動身。」
葉知秋心下一喜,又問後續:「不過您今夜裝病沒見陸妃派來的人,現在又放一把大火死遁,他們只怕會心下起疑。」
裴在野心情並不好,不過面上還是淡淡的,冷嗤了聲:「那又如何?到時候一把火燒乾淨了,他們最多猜到太子應當沒離開梁州,或者猜到這個『陸清寥』便是太子著人假扮的,難道還能猜出『陸清寥』便是太子本人不成?」
前兩件事,他們猜到了也無妨,老大沒能耐阻止的了他。
他頓了頓,又道:「你留下幾個伶俐的,事後看著沈沈府,免得出什麼岔子。」
他,他當然不是放心不下沈望舒,只是擔心後面會有什麼岔子。
葉知秋忙應了個是。
裴在野那身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,沈望舒捶他一下,自己的手反而疼的不輕,於是她就更氣啦!
至於他發脾氣的理由,她倒是沒想太多,他經常這樣一陣一陣的,高興的時候給她個笑臉,不高興了就是一頓脾氣,他指不定是在別的地方,因為跟她無關的原因受了氣,所以才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她回到自己住的小院,又是生氣又是心慌,噼裡啪啦掉了一晚上眼淚。
她生氣倒是很好理解,心慌的地方在於,四哥昨夜給她的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比往日更甚,甚至好像和往日割裂成兩個人了,好像,好像他突然不是他的表哥了,變成了另一個人。
甚至她還覺著,好像一早起來,就再見不到他了。
沈望舒輾轉一夜無眠,因她今日要被畫畫像,院裡婢女們見她眼眶紅腫,大驚小怪地拉她起來幫忙敷眼睛畫眉毛。
秦公公倒還挺積極,她還沒拾掇好,他就已經帶著畫師和伺候的下人過來了。
這是沈家的地盤,又是眾目睽睽的,他當然不敢做什麼,不過能提前看幾眼小美人也好,再說他也想早點見見那位『陸清寥』——畢竟這是他到梁州來尋到了唯一線索,絕對不能放過。
這時,他聽見沈望舒院裡兩個小丫鬟閒聊:「咱們姑娘總是和那位陸家四郎來往,兩人畢竟是表兄妹,老爺和夫人怎麼也不管管?」
「我瞧著也怪,那個陸家四郎和府裡旁的郎君女郎都不親厚,獨獨和咱們姑娘好,別是有什麼」
秦公公聽的愣了下,聽這倆丫鬟的口氣,府上其他人都和『陸清寥』不大熟悉,獨獨這位沈大姑娘和那位陸家四郎頗為親厚,甚至還有些曖昧。
他心裡頃刻便有了主意,若是不想先打草驚蛇,倒是可以和沈大姑娘旁敲側擊地打聽打聽。
等沈望舒收拾好出來,秦公公一邊指揮著眾人擺畫架,一邊笑著湊近她:「我聽說沈大姑娘有位陸家的表兄,也借住在沈府,他說來也算娘娘內侄,姑娘何不把他請來,也讓我瞧瞧?」
這話簡直觸她黴頭,而且沈望舒覺著這位秦公公有點怪怪的,於是低著頭悶不做聲。
秦公公又旁敲側擊問了幾句,見她一副對他警惕戒備的樣兒,不由皺了皺眉,眼底掠過一道不耐的厲光。
他有些按捺不住,正要直接命人去把『陸清寥』叫來,忽然就見東邊的院子燃起了沖天的火光。
小丫鬟們立刻尖叫起來:「東跨院,東跨院起火了!」
沈望舒腦子嗡的一聲,臉色立刻變了,都沒注意鞋子跑飛了一隻,白著臉向著東跨院飛奔而去。
秦公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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