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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玉津唇邊笑意更深, 眸光卻多了幾分凌厲:「我若是不放人呢?」
陸清寥明面上是衛府門客,但他極得大皇子信重,之前又著意在梁州經營多年,能調動的勢力權柄遠不止一個門客那麼簡單,不然當初也不可能刺殺的了太子。
對於這位世子, 他不想和他過多接觸,卻也不畏懼他。
他微微抬手,淡道:「既然世子執意如此,田某得罪了。」
隨著他做出的手勢,身後護衛抽出弩機來,正對著紀玉津。
紀玉津自然是不信這個姓田的敢傷了自己,區區一個衛巡撫他並未放在眼裡,令他有些忌憚的是,衛巡撫背後的衛國公府。
罷了,以後逼問沈望舒的機會還有很多,倒不急於在衛府動手。
他擺了擺手,令護衛歸刀入鞘,別有深意地瞧了陸清寥一眼:「你倒不似尋常門客。」
陸清寥神色淡然,廣袖在雨中拂動,任他打量。
紀玉津收回視線,屈指輕勾了一下沈望舒下頷,輕笑:「我們來日方長。」
說完便又笑了身,帶著護衛離去。
沈望舒這才鬆了口氣,一下癱倒在椅子上,現在腦袋還是發木的,一時沒能緩過神來。
很快,她又想起倒在地上的翠珠,忙扶起她,對陸清寥招了招手:「田先生,快來救人。」
陸清寥讓兩個護衛過來,抱起翠珠,沈望舒不放心地叮囑:「我聽村裡的老人說,貓狗的嘴巴里是有毒的,你們記得用烈酒為她清洗傷口,不然人有可能會發瘋的。」
陸清寥沒想到這位官宦女郎竟在鄉下待過,看她一眼,才頷首:「這是自然。」
沈望舒拍了拍胸口,露出感激神色,連連道謝:「這回多虧了你,要不然我肯定就完了。」
陸清寥有一瞬想問她究竟如何得罪那位紀世子,才被他屢次三番找上門來,但遲疑片刻,還是放棄了細問的打算。
——畢竟他和這少女非親非故,順手搭救落難女子便罷了,問得多了,反讓人誤會。
他輕聲叮囑:「女郎快回去吧。」說完便收回目光,令護衛收拾小院,再像衛巡撫復命。
沈望舒連連點頭,正要離開,想到自己的玉佩還沒佩上,她忙跑到角落裡撿起玉佩,小心地拍了拍灰,頗為珍惜地塞進衣領裡,重新貼身戴好。
陸清寥本來禮貌地調開視線,一瞬瞥見她手中的玉佩,霍然轉過頭,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,露出不可置信之色。
此時沈望舒已經把玉佩藏回了衣服裡,陸清寥才回過神來,一個箭步踏過來,握住她的手臂:「你」
他的心跳驟然急促起來。
沈望舒身子晃了晃,後背磕到牆上,輕輕哎呦了聲,見鬼了似的:「田先生?」
這個稱呼讓陸清寥找回幾分神智,他調整了一下過於急促的呼吸,抿了抿唇:「這塊玉佩,是誰給你的?」
沈望舒怔忪片刻,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那塊半月玉佩,她疑惑地道:「我娘留給我的,田先生,怎麼了?」
她娘留給她的
她曾經在鄉下待過
她姓沈
陸清寥心臟驟然被箍緊,覺著周遭空氣都粘稠凝滯了,讓他呼吸不暢。
他目光從她臉上一寸一寸看過去,彷彿過了數載春秋,他才終於收回目光,閉了閉眼,溫聲道:「沒什麼,只是有位故人的玉佩和你的很像。」
他的小姑娘,長大了。
他緩緩鬆開她,慢慢道:「回去吧。」他取來一把雨傘給她,溫聲叮囑:「小心著涼。」
沈望舒有些疑惑地側頭看了他一眼,接過雨傘,提著裙擺便走了。
陸清寥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裡,他才動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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