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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總督不解道:「可是皇后已經稟告了皇上,皇上也應下了,現在旨意都快擬好了,只等著頒詔之後,這事便算是定了,殿下待到婚期,迎鍾姑娘和阿玥入東宮便是,還有什麼不能成的?」
難道太子還要拒婚不成?可以鍾家姑娘的高貴地位和阿玥的美貌才名,太子也沒必要拒絕這兩樁美事。
再說太子馬上要去長安,這旨是在洛陽擬的,他就是想拒旨也來不及。
齊總督想到這個,不免心喜又遺憾:「殿下尚不知此事,方才本來想把這樁喜事告知他的,誰知他走的這般急。」
「別說眼下尚未頒旨,就算頒了聖旨,也不是沒有收回的例子。」不過到底裴在野的自己的婚事,就讓他自己操心去吧,磨磨他的性子也好,威國公也懶得多說。
她轉向齊總督,頗有些語重心長:「三郎,今上忌憚齊家,當年剛一登基,便以莫須有的謀反罪名,褫了齊家的國公爵位,還險些要了齊家上下的性命,你還記得你們是如何保全的嗎?」
提到舊事,齊總督眼眶酸澀:「多虧了太后和母親力保,太后不惜動用鳳印,母親大半生功勳也填進去了,這才勉強讓齊家不受滅門之禍。」
「是也不是。」威國公目光落在他身上,意味深長:「這世上,最能靠得住的,只有自身的才幹和本事。你甭指望靠著阿玥,就能左右太子光復齊家了,若真靠女子裙帶就能成就大業,陸家又是怎麼倒的?」
沈望舒腦袋昏昏沉沉的,木著一張臉,直到陸清寥想牽著她上另一艘船的時候,她才有了些反應,慌忙想抽回手,眼裡滿是對人的不信任。
陸清寥知她心結在何處,溫聲安撫:「阿月莫怕,我是你表兄。」他撈起袖子,讓她看胳膊的一處傷:「這是小時候跟你玩的時候,不留神摔的,你還記得嗎?我那裡還有大姑母,你阿孃寫來的書信,等我找出來,讓你瞧一眼好不好?」
阿孃這兩個字令她稍有平復,看著陸清寥胳膊上的傷處,怔怔地點了點頭。
她不是那等能藏住自己心緒的人,此時的眼神複雜極了。
陸清寥一直覺著,阿月被太子強迫挾持,能脫離太子的掌控,她應該很高興才是,見她神思不屬的樣子,他心下不覺澀然。
但她又有什麼錯呢,太子之陰險狡詐,多少縱橫朝堂的老手都栽在他手裡了,玩弄阿月一個尚未及笄的少女,豈不是易如反掌?
他柔聲道:「咱們一道去洛陽吧,眼下太后和皇上都在洛陽,有這兩人看著,太子不敢輕舉妄動。」
洛陽沈望舒理智終於回籠了些,想到自己跟父親兄長約定的,若是去長安途中有什麼變故,轉道去洛陽找柳叔他們也好。
她又輕輕點頭,神色卻有些憂慮。
陸清寥洞悉人心,微微一笑:「你不必擔心太子會跟去洛陽,這是陪都,儘是帝王心腹,並不是他能擅權的地方,他來洛陽,縱不算羊入虎口,但也掣肘頗多,就算為了不給自己惹上滿身的麻煩,他也不會跟來的。」
出於對太子的惡劣印象,他也不覺著太子會為阿月做到如此地步。
聽到太子,沈望舒心頭輕輕抽了抽,木木地嗯了聲。
陸清寥帶著她上了一艘單層的客船,這艘船外面瞧著不起眼,內裡卻佈置的精緻舒適,客間書房一應俱全,一把紅泥小爐還在兀自翻騰,壺嘴吐出裊裊水霧來。
他倒出一盞熱茶,緩緩送到她手邊,才慢慢開口:「之前我被太子重傷,遺失了你我的定親之物,萬沒想到,那玉佩竟被太子撿去了」
他覺察到沈望舒手指輕顫,忙跳過這一段,有些自嘲地笑了笑:「其實之前在衛巡撫府裡的時候,我就已經認出你了,還覺察到太子可能就在你身邊,但我礙於身份不明,只能用旁的法子將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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