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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招對裴在野果然管用,他遲疑了一下,抬手撫了撫她的鬢髮,卻還是道:「等到了地方,我會還給你的,別怕。」
考慮到她對長安的排斥,他就沒提那兩個字,緩了緩神色:「你要什麼,我都會給你的。」
他想了想,才憋出幾句軟話來:「等咱們到的時候,那裡也快入夏了,那裡有許多名園,夏天的時候荷花開出大片來,有幾分煙雨江南的盛景,景緻極美。」
他哄小孩子似的道:「你若是不喜歡,我還能帶你去郊外散散,華山上常年積雪,儘是雲海聽濤的美景,山路險要奇趣,山頂的日出極美,壯麗巍峨,我揹你到山頂,咱們一塊去看日出,如何?」
要是擱在之前,沈望舒沒準還能被這話哄住,但現在,她對眼前這個人真是滿心的懷疑。
她現在已經沒有探究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的膽子了,只想去往一個平靜安全的地方,等安定下來,再打聽他是什麼身份也不遲。
她很想大聲說一句,我才不要,但想到他捉她那日時滿身的戾氣,心下到底怯怯,就沒敢把這一聲喊出來。
她只抬眸看他,又鼓足勇氣問他:「四哥」
她深吸了口氣,直面這個問題:「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軟禁一路?」
裴在野以往最喜歡她全心看著自己的模樣,這次卻被她眸子瞧的心頭緊縮。
他頭迴避開了她的視線,長睫垂覆,輕佻挑眉:「喲,你還知道軟禁這個詞呀?」
沈望舒梗著脖子看他:「你回答我呀。」
「外面的壞人很多」他還是有點散漫的腔調,手指輕彈了下她的額頭:「我怕你被人騙走。」
沈望舒頗有幾分小蠻脾氣,聽到這兒再忍不住了,上手推了他一把:「你才是那個壞人呢!」
「好吧,我是壞人。」他雙手環胸,居然破罐破摔地承認了,語氣略重了幾分,俯身湊近她耳邊,話裡夾雜著警告:「所以啊,給我乖乖待在船上。」
這話等於是預設了她的那個關於軟禁的問題。
沈望舒攥緊了拳頭,用力推了他一下,轉身跑了。
她這些日子拼命逼著自己想些四哥對自己好的時候,但越想就越是心涼,哪怕她心裡再抗拒,也不得不頹喪地承認,四哥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,他真的會把她關起來,一路帶到長安。
這個發現讓她心裡異常的難受,好像她原來依賴親近喜歡的四哥從來沒有存在過。她甚至忍不住自我懷疑,要不是她惹出那麼大的麻煩,說不定大家還都好好地待在梁州,四哥也不會變了。
她越想越害怕,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哭濕了枕頭。
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,又是背井離鄉的,離開了親朋家人以及熟悉的地方,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,她腦子都轉不過來了。
而且被關起來這件事,讓她想起夢裡一些很不好的回憶,頓時生出無比的抗拒來,也讓她下定了逃跑的決心——一定得走。
雖然怎麼離開她暫時沒想好,但必須得把戶籍和路引先拿過來,沒有這兩樣,她只能由人隨意擺弄。
所以這幾天她努力使自己放鬆下來,不要露出太多的怯意,有意無意地湊在四哥身邊,想知道他把自己的路引和戶籍放在哪了。
裴在野不知是沒覺察還是怎麼地,由著她在自己身邊轉悠,像只自作聰明的小貓兒一般。
他也沒有過多防備她,有一回葉知秋給他遞了幾份書信和公文,他略微整理好,取來鑰匙,隨手放進桌上的紫檀木官皮箱裡。
在那一瞬,沈望舒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——她瞥見了她的戶籍和路引,就在箱子的角落裡放著!
裴在野很快落上了銅鎖,沈望舒抿了下嘴巴,在他身後悄悄探出顆腦袋來,暗暗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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