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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並不覺著自己哪兒就比陸清寥差了,偏偏她只想要陸清寥這個『未婚夫』。若陸清寥死了,她又對太子沒那麼莫名抗拒,他說不定早就直說了,但眼下,絕對不行。
他心底那股不服輸的不甘到底佔了上風,焦躁地皺了下眉,一字一字地道:「我是你的表兄,也是你的四哥。」
反正按照親緣論,小月亮也得叫大皇子一聲表哥,稱他為表哥也不算說謊。
他當真是有些心慌了,甚至不惜以自己最厭惡承認的陸妃和大皇子為藉口。
沈望舒又看了他一眼,顯然仍是不夠信他的,她低下頭靜默半晌:「既然這樣四哥,你送我去洛陽吧。」
她身子閃了閃,試圖繞過他,推開車門:「我知道你在長安有許多要事要做,你自個回長安,送我走吧。」
她還是要走?
那股戾氣再次勃勃升騰,裴在野攥住她的手腕,把她掀翻在馬車的軟墊上。
他冷笑了聲:「你敢?」
他整個人壓上來,沈望舒又受驚了似的,嘴巴張了張,柔嫩舌尖若隱若現。
裴在野定要絕了她跑走的念頭,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罰她,眼眸從她臉上一掃而過,忽然凝在她水潤的唇瓣上。
或許,或許可以這麼罰她
他心頭別別亂跳,感到一陣口乾舌燥,卻猛然低下頭,準確無誤地擒住她的唇瓣。
跟上回一樣,她仍是頗為抗拒,反抗的比上回還要劇烈,唇間嗚嗚了幾聲,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
裴在野這回卻沒再放過她了,手掌下移,慢慢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他也不是很清楚接下來要怎麼做,憑著本能,舌尖輕掃她的唇瓣,希望她能自己張開嘴巴。
沈望舒抗拒的要命,緊閉著嘴巴不讓他得逞,裴在野心下越發焦躁,索性長驅直入,硬是撬開她的嘴巴,勾住她的小舌糾纏。
沈望舒給麻了個好歹,舌根被他毫無章法地吮得生疼,又覺著難受的要死,本能地抗拒起來。
裴在野火氣被她勾了起來,卻總是不得章法,他察覺到她要命的抗拒,這顯然不是快活時候該有的反應。
他不免有些沮喪,男人的自尊受挫了似的,他煩悶地閉了下眼,夢中的一幕幕一閃而過。
他低頭瞧她青澀迷離的神情,忽然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或許可以用夢裡學到的一些法子,對付她?
他心跳亂了,放緩了攻城掠池的速度,舌尖輕輕搔著她的上顎,又去作怪,若有似無地逗弄她的舌尖,一點一點,無聲地誘惑著她,終於感受到她的反抗減輕,似乎有些迷茫,被迫地被他吮出汩汩津液來。
裴在野並沒有太多經驗,但對付她卻足夠了,她真是青澀的要命,什麼也不懂,就如一越清泓,隨他施為,在他的蓄意勾纏之下,她被他親的神色迷濛,就連呼吸都時急時緩的,很快就潰不成軍,只有水濛濛的大眼裡透出迷茫和些微懼色。
讓她記住這次教訓。
一時間,馬車裡充滿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親吻聲。
他過於動情,連馬車也輕輕搖晃起來。
他心裡正天人交戰,忽然聽見她痛哼了聲,身子才抖了幾下,他這才勉強找回些神智,有力的手臂撐起身:「怎麼了?」
他目光觸及她被自己蹂躪紅腫的唇瓣,兩人之間還有津液將斷未斷,他呼吸不覺一頓,慌張地拔開視線。
沈望舒現在是沒功夫思考他剛才做的變態事了,她死死抱著肚子,臉都疼白了:「我,我肚子疼。」
裴在野也跟著慌了,摸了摸她的臉,慌忙打起車簾:「回長眉鎮,找大夫過來!」
陸清寥這回進入豫州,另有別的要事,倒不是一路跟著太子過來的,而他張貼那張告示,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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