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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被她綿軟的身子貼著,裴在野殷紅唇瓣不由抿了起來,身子輕飄了幾分,到嘴邊的陰陽怪氣也嚥了回去。
裴在野的幾個兄弟多是十六歲就有司寢了,獨他被妖妃霍亂之事鬧出了心理陰影,待到二十歲才和心上人開了葷,自兩人同房之後,他就日日夜夜念著她的滋味,偏偏小月亮對這事兒半點不熱衷,甚至還頗為排斥,令他心下頗是鬱鬱。
他環抱住她的手臂慢慢收緊,眉眼都有幾分風流邪氣:「真的不想我去?」
沈望舒用力點了點頭。
裴在野故意慢慢道:「那就看你的表現了。」
他貼在她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,沈望舒臉色燙熟了似的,嗔怒地瞪著他:「你不要臉!」
裴在野直接把她撲倒在了榻上,在她耳朵尖重重咬了一口,十分無賴地道:「現在叫的那麼大聲有什麼用?等會記得叫大聲點。」
折騰完一輪,裴在野從她腰下把一片狼藉的枕頭抽出來,看著枕頭開裂的口子,他皺眉笑道:「司繡那邊怎麼做事的?這枕頭比你還不經折騰?」
他見她哭的嬌嬌怯怯的樣,心下不由一盪,湊過去親她腮邊淚珠:「哭什麼?趕明讓內務那邊給你再送個新枕頭來」他唇角翹了翹:「比這個更大更軟的。」
這狗東西!她哭是因為枕頭嗎!
沈望舒差點沒背過氣去,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有氣無力地小聲罵他:「禽獸,我不要枕頭!」
裴在野眼睛微亮:「不要枕頭?」
沈望舒還沒反應過來,就俯趴在了床邊。
由於之前和林太醫討論過,榻上事不和諧很有可能和男子不夠賣力有關,所以裴在野有意重振雄風,越發賣力地折騰了一夜。
沈望舒毫無疑問地昏昏沉沉睡了過去,睡過去的前一刻,她還在心裡痛罵裴在野不是人。
她都已經嗚嗚咽咽地求饒了,裴在野反而一副更興奮的樣兒,她嚇得都不敢哭了,裴在野反而不依不饒,變本加厲地折騰起來,非要她哭出來不可。
等沈望舒再次睜開眼,居然已經到了下午,她哼哼唧唧地爬起來:「芳姑姑,芳姑姑」
她嗓子幹疼的厲害,有氣無力地道:「我要喝水」
一隻手伸入床幔,沈望舒渴的厲害,忙不管不顧地捧起那隻大手喝了一氣。
等喝完之後,她才遲鈍地感覺到了不對,避了避外面的陽光,眯起眼:「殿下?」
裴在野鑽進了床幔,伸手幫她擋著太陽,知道她眼睛能適應光線了,他才慢慢拉起床幔:「是我。」
他還是一身太子常服,見沈望舒盯著他的衣服,他隨口解釋道:「我同蘇首輔他們議事去了。」
沈望舒立刻目光炯炯地看著他:「那你還去不去平州了?」
裴在野乾咳了聲:「我雖為太子,也得聽朝臣的意見,總不好專斷獨行」
沈望舒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:「所以呢?」
裴在野攤了攤手,一臉無辜:「只能去了。」他心虛地挪開視線:「明日就動身。」
依照他的性子,昨日就傾向於去平州擊退北夷,當然朝廷也不止他一個會打仗的,也不是說別人就不能去,只是他有自己的考量,而且北夷都打到他的地盤了,安守長安也不是他的性子,還有陸清寥的事兒,他也得弄清楚了。
他昨日沒有直接公佈,一是怕馮尚書臉上不好看,二是擔心睿文帝在朝內生事,畢竟祖母最近已經去了行宮避暑,所幸蘇首輔已經表態,會保證朝中各項事宜平穩執行,他今日才決定去往平州。
也就是說她昨天晚上都白忙活了,這個大騙子!
要是裴在野昨晚上直接跟她說了這個決定,沈望舒雖然擔心他,但也不會多說,偏偏這狗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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